“我明白了,苏毗知道自己三方都是敌人,除了北方他们别无去路,这是不想当炮灰,又想卖好,让大乾承认苏毗独立。
毕竟大乾才是宗主国,如果大乾开口,南番也不敢轻易动苏毗,这女王还挺聪明的。”
“那秦大哥,如果是真的,那我们要跟苏毗合作吗?”柴荣问道。
“苏毗距离逻些千里,信是九日前送出来的,这时候,估计他们也发兵佯攻了。”
秦墨摸了摸下巴,“如果她说的是真的,我们可以在必经之路伏击,如果不是,那大概率就是调虎离山。
这样吧,逻些留四千人,我带四千人走,不带南番士兵!”
“会不会太冒险了?”柴荣道:“我跟大哥一起去,你留在逻些坐镇后方比较好!”
秦墨却有自己的顾虑,窦遗爱就是个猛将,柴荣也算个将才,但是阿史那苏密,可不是等闲之辈。
这两年,他收到的密报,经常提起这个人。
此人阴险狡诈不说,还极为狠辣,柴荣恐怕不是对手。
“你跟小窦在逻些,我带兵出城,快则半个月,慢则月余。”秦墨也是干脆的人,从不拖泥带水,敲定之后,匆匆找到了李双安。
“姐夫,你来的正好,我有事跟你说!”看到秦墨李双安连忙放下手中的事。
“什么事?”
“昨夜,大相来找我了,果真如你所说,他还随身带了武器,但是他没有动手,而是向我去请辞!”李双安拉着秦墨坐在了自己的王座上,很是惆怅,“虽说我故意激他打赌,让他继续留在大相的位置上,可我怕......”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来。
“你怕他故意搞事是吗?”
“是!”
“那你就小看大论东赞这个人了,你这个安口,意志坚韧不拔,是个真正的人才。
你以为他夜晚去找你,真是为了请辞吗?
我告诉你,他才不舍得手中的权柄,他要真想请辞,在朝会上将你一军,你又能如何?”秦墨撇嘴道。
“不是?”
“他可是南番的大相,地位仅次于赞普的存在,内务府的权利无限大。
哪怕你爹按照大乾的三省六部改制,可把控内政的还是他。
没了噶尔氏,还有娘氏,支氏,离开权力中心,他能做什么?
去做反贼吗?”秦墨反问道。
“他是故意来试探我的?”李双安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