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也没有废话,直接拿着老粗的铁针筒就过来了,“大都督,您今天没喝酒吧?这两天也没有生病吧?”
“没有,我身体倍儿棒!”秦墨看着铁针筒,有些害怕,索性将脑袋转过去。
紧跟着,左手手臂就传来了一阵痛,这一管,起码一百五十毫升。
扎完了一边,又扎另外一边,足足扎了四针,差点没把秦墨给扎哭了。
可这些血依旧不够。
好在也有不少将官是一型血,前后抽了三四十针筒,这才够用。
秦墨往嘴里塞了一块蔗糖,那种口燥感才稍稍褪去。
能做的,他都做了,要是李越真完犊子,那他就把公孙无忌嘎了,然后跑去越州把‘装疯卖傻’的李智也嘎了。
把该杀的人,全杀了,带着一家老小跑路。
“小垃圾,你可别怨哥,不是哥不过给力,是敌人太狡猾。”秦墨心中暗暗叹气,内心说不出的焦躁。
虽说李越笨是笨了点,但是对他却好的没话说。
就算当王了,他该骂骂,该踹踹,也还是听话。
虽说没有继承前身的记忆,可那种认同感和情义,是丝毫不作假的。
娘的,不把这些狗日的揪出来,他秦墨誓不为人!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大量的铁片取出。
好在输血没断过,否则李越早嗝屁了。
两个时辰后,手术完成。
所有人都了长出口气,军医孙宁上前道:“大都督,幸不辱命,越王身上的铁片尽数取出来了,万幸的是,没有伤及重要脏器。
但......能不能扛过这关,就听天由命了!”
“辛苦了!”秦墨说了句,走到李越身边,狗日的这会儿已经被麻翻了,什么都听不到。
他走出病房,把高要叫来,“公孙老狗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就是缝了几十针。”高要说道。
秦墨目光如刀,果然跟他想的一模一样,“投手雷的人抓住了吗?”
“作案的人,是原冯氏府邸的一个奴仆,五十多岁,后也在爆炸中死了!”
“死无对证!”
秦墨叹了口气,如果城内还有手雷,那这种暗杀,就永无止境了。
而且,白莲教的人也来到了岭南。
目前徐缺那边还没有太多关于白莲教的密报。
他只能寄希望于之前做的后手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