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可女,现在脚又瘸了,心理阴暗的很。
同样,这家伙必须凉的。
他闭上眼睛,回想杨六根手写的信息。
在杨六根没有聋之前,那些人曾说‘殿下’,这两个字的范围就太广了。
只要是皇子,就可以这么称呼。
应该是有意混淆视听。
抓住杨六根,肯定是为了手雷秘方,可事实是,杨六根知道的秘方也不全,只有一半。
杨六根抱着必死之心,根本无所畏惧。
秦墨从来都不会以最险恶的想法去揣测别人。
就怕灯下黑。
他把自己身边的人,尽数的列出来,做了筛选。
最终令他头疼的是,最神秘的,居然是肖妙真。
他眯着眼睛,开始回想所有经过。
就在这时,张牢头拿着供词走了过来,“县公,供词都在这呢,除了个别人,全都招了!”
秦墨拿过来一看,基本上写的都是设计打压秦墨,打压柴绍之类的,总之什么罪小,就往什么写。
这些人就像是约定好了一样。
既然已经缩小了范围圈,那就逐个排查就行了。
“行了,供词我拿走了,对于诚实的人,我一向都非常喜欢的!”
秦墨笑了笑,“老高,写了供词的几个,好吃好喝供着,至于其他几个人,饿了,给他们吃茱萸,渴了,给他们喝酒!”
说完,就拿着供词离开了。
李源看到这些供词,气的不行,“这些蝇营狗苟之辈,就这么容不下一个孩子?
爷就知道,这些人心胸狭隘,就是容不下比他们优秀的人。
你就是碰到他们利益了,所以他们才会三番两次的针对你!”
朝廷之争,从古至今,都没断绝过。
任何朝代,开国之初,都是重武轻文,等到四海升平,文人的地位才会逐渐升高。
所以,才有了,宁做百夫长,胜作一书生的说法。
朝廷需要文臣,来钳制武将,也需要武将,来遏制文臣。
李源将供词拍在桌子上,“景云,这一次,爷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必须把他们一贬再贬!”
“老爷子,贬不贬,还要看你儿子呢,这些人虽然不是个东西,但是朝廷还是需要他们的。”
秦墨当然希望他们马上嗝屁,但是他想了想,最重的惩罚,也不过是贬到外地为官。
没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