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叠词,开头便用了七组叠词!
这人是谁?
三两句便描绘出了一个孤独的场景,甚至为场景中的人,感到同情。
众人的脸色都变了。
秦墨却继续道:“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
“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落下最后一字!
所有人都愣住了。
好一个‘怎一个愁字了得’!
那些刚刚还轻瞧秦墨的人,此刻都不敢吭声了。
这一首词,若是谱成曲,必然名传京畿。
一人忍不住问道:“敢问兄台大名!”
“东山,李清照!”秦墨才不说自己的真名,要是让他便宜老爹和岳父知道了,还不扒了他的皮!
“李兄,幸会幸会!”众人肃然起敬!
李勇猛等人也松了口气,还好憨子没有说真名。
要是让别人知道,他们七个组团来天香院,别说他们老爹不放过他们,那些御史也会弹劾的。
“哪里哪里!“秦墨也拱了拱手,随即对守着楼梯的侍女道:“这一首词可能入赵大家的法眼?”
那侍女也是懂得欣赏的人,这一首词,绝对是少有的佳作,不敢耽误,连忙礼福,“公子稍等!”
说着,便上了阁楼!
而此时,闺房里,一绝美女子正侧耳倾听着,这首词......当真愁人!
简直就是再说她自己一样!
“这首词,写的真好!”赵曼筠感觉心灵被直击,看着一旁那个大汉,“你是不是该走了?”
“你要见楼下那作词之人?”
“是!”
赵曼筠点点头,“你回去告诉柔姨,银子,不日我就会送过去,还让柔姨放心,曼筠从没忘记自己的使命!”
“你记得就好,总有一天,你会光明正大的站在太阳底下。”大汉说完,从窗户上,翻身而下。
恰好这时,房门被敲响,“小姐,下面有人做了一首词,我已经抄录好了!”
赵曼筠道:“作词的人姓氏名谁?多大年纪!”
“东山李清照!二十左右!”
“好名字!”赵曼筠点点头,“请那位李郎君上来一叙!”
“不过,小姐,那人喝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