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叫大宝合伙,那里还需要你们,别说十万两,就是二十万两,他们该拿还得拿!”
秦墨笑着说道:“而且,我这笔生意,已经有人入股了,是谁,我就不告诉你了,我只能说,这个人,手眼通天,你自己好好参悟吧!”
说着,秦墨给两人倒满酒,“来,不管你们入伙不入伙,咱们都是兄弟,喝酒!”
见两人喝的差不多,秦墨让人送他们回去。
窦遗爱醉醺醺的回到窦府,下人连忙过来搀扶,“少爷,您怎么又喝醉了,一会儿公主知道了肯定又要生气了!”
听到这话,窦遗爱彻底火了,“她知道又怎么样,这不许我做,那不许我做,我到底是他的驸马还是他的奴才,我今天还真就不怕了。”
他现在酒精上头,浑身是胆,冲到内院,“高阳,你给我开门,我今天就要睡在内院。
我是驸马,是你夫君,为什么不让我睡在里面?”
守在院门口的侍卫连忙拦住了他,“驸马都尉,公主歇下了,请您不要大声喧哗!”
“滚开,这里有你们什么事!”
窦遗爱怒声道:“李玲,你今天不让我进去,没干系,我还不稀罕了。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刮目相看,我会让你求着我进去同房!”
他本想冲进去,可是李玲的余威太甚,即便喝醉了,他也不敢进去。
书房里,李玲又气又怒,这个憨子,废物,居然敢在外面大声的喧哗!
特别是后面那句话,让李玲露出嘲讽的笑声。
他窦遗爱要不是有个好爹,能够娶自己?
她也真是命苦,偏偏嫁给了一个胆小懦弱无能的男人。
她高阳喜欢的男人,必然是顶天立地,天不怕地不怕的伟丈夫!
“来人,把窦傻子轰出去,以后不允许他靠近!”
李玲冷声道。
“公主,驸马都尉已经离开了!”下人来报。
“自己走的?”
“是的,自己走的,不过驸马都尉浑身酒气,应该是喝醉了!”
“呵,喝醉了都不敢进门,果真是个废物!”
李玲喜欢能支配自己的男人,而不是被自己支配的男人。
......
书房内,窦玄龄正在鞭笞窦遗爱,“不争气的东西,让你喝酒,让你去骂公主!”
窦遗爱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他想到了秦墨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