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并不关心国事,一心只想当一个闲散王爷,跟柳如玉双宿双栖。
可现在,他必须去关注这些。
他身边也没有几个信得过,能够为他出谋划策的人。
“你问我,我问谁啊!”
秦墨打了个哈切,从浴桶中站起来,一边擦拭身体一边说道:“如果我是流民,我才不愿意被人施舍呢。
我宁愿别人给我一份工作,累点也没关系,只要管我吃住就行了!”
李越猛地抬头。
“憨子,你说什么?”
“我说,我宁愿打工也不要别人的施舍,实在不行,让他们给岳父大人打工,京城那些水沟也该清一清了,大冬天都散发着恶臭。
挖挖水库,修筑河道,清理沟渠,搭桥铺路,实在不行,就弄一些人到我秦庄来,让他们帮我种菜挖地,修建房子。”
李越越听越觉得有道理,越觉得这是一个妙计,“憨子,你真神了,如此难题,你居然轻而易举就想到了解决办法。
以工代赈,分而化之,这样也不会让他们聚集在一起,扰乱京城!”
李越眼神越发的明亮,在看秦墨,憨憨笑着,可能他都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这个主意有多神。
他在心中暗暗感慨,“秦墨,是我李越这辈子最大的福星!”
秦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真难,想把这个猪队友拉上王者,怕是要费一些精力了。”
翌日。
成郡王重审酿酒案,只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就将案子告破。
陈万青所审六大罪,皆是其杜撰。
以下克上,蒙骗太子,拘捕皇亲国戚,藐视王法,直接在长安县衙门被李存功给腰斩了。
鲜血飙溅在‘明镜高悬’的牌匾上。
本来这是诛三族的大罪,但是陛下念在这些年,陈万青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赦免了他的三族,但是三代内不能入仕。
审讯的告示全城粘贴。
秦墨是被冤枉的,逆转季节种出青菜,不会遭天谴。
三碗不过岗也不是新粮酿造的就,而是通过果酒,三勒浆二次加工所得。
跟八皇子结党营私,更是荒谬中的荒谬。
至于太子审案一事,完全是被陈万青给蒙蔽了。
原本闹得沸沸扬扬的酿酒案,只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就落下帷幕。
而一大早,秦墨就被公孙皇后叫去了立政殿,“小婿参见岳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