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小小书童绝不可能说出去的猜测上面么?”
严景书,默不作声。
是的,他极大的把握谢元略不会蛇鼠两端,但也只是把握,不能说是完全确定。在诱惑面前,每个人都有可能出卖自己的人格,只是看对方出价的高低如何而已。
如果崇玄虎自立成功,那谢元略完全可以称侯称相,这个结局的利益要比跟着朝廷平叛的功劳大得多。
严景书敢赌么?
严景书不敢。只能用沉默来表明自己的不满,但对薛文功的举动已经不加阻拦。
薛文功满意地笑了笑,举起右手,就要发出进攻的命令
“等一等”那边的那个小书童,一脸贱像,摇晃着手中的一个红色绳结,在那边喊道,“谁认识这玩意?认识的要不要谈谈?”
一个绳结?难道这是某个姑娘给他的定情信物不成?
这里全都是大老爷们,又没有女人,难道是哪位大人跟哪个村姑一夜风流之后留下的东西?今天私生子来找爹来了不成?
在严肃的外表之下,也有一颗八卦的心。
一瞬间,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了严景书和薛文功二人。
神经病谁tmd认得你?
薛文功立即下令攻击,可下挥的手一下子就被旁边的严景书给拦住了
“怎么你”
严景书严肃地摇了摇头,示意薛文功莫要轻举妄动。
严景书当然认出了那个绳结,便是三司高级密探之间确认身份的信物,只是,这个小子也太年轻了,怎么可能是那种高级身份。
自己虽然不是三司之人,但跟着师傅,也接触过这些三司中的隐藏最深的高手,薛文功从小便被派到了边疆,自然不会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但这些都是朝廷机密,薛文功级别再高,也是特定任务中的人物,不能接触其他密探,所以并不清楚这个绳结的意义。
如果对方是三司的密探,那就好办多了,自家人怎么都好说。
只是对方的这个身份,却也不能叫破,还应该请来老师定夺才是。
严景书一挥手,四周围着的庄客,立即让出一条路来,只见那个小书童大大咧咧地晃荡了过来,那模样就像是一只大公鸡进了母鸡群一样,在那里耀武扬威
“让我杀了他”薛文功看着这个小书童,气就不打一处来,执意要对付他。
严景书用从来都没有过的严肃表情狠狠盯着薛文功,给了他一个严重警告的眼神,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