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吧!」祭祀瞪大了眼睛,似乎对于范马的行为很不解。
「这个莽夫似乎已经知道了我处于“反伤”的状态,竟然还试图伤害老夫的身体,没长脑子是吧?」
「幸好,碰到了这种人物,要不然老夫,可是要在获得邪神大人卷顾的当天,就折戟沉沙了…」
祭祀咽了咽口水,闭上了眼睛,控制住脸上的表情,一副不屑的样子。
但在他的心里,却在默默地祈祷着,范马不要识破仪式的限制。
处于四肢尽毁状态的他,如果把范马拖离了大阵,那么他就完了…
即便邪神赐予了他不死之身,但以范马展示出的武力,自大的祭司也认为,他是没有反抗的空间的。
唯一的寄托,就在于范马不断的试探邪神的力量,最后意外的把自己玩死…
“嗯…”范马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腹部,那里随着祭司腹部被他捅穿,也出现了部分的痛感。
范马深吸了一口气,双眼中的勾玉漆黑的犹如深渊一般,散发着异样的魔力。
此刻,他最大化的运转起了写轮眼的童力。
对于这种灵魂系的敌人,范马也是第一次遇到,为之感到棘手。
而能与灵魂、精神搭上关系的,以目前的范马来讲,就只有着代表着阴遁查克拉的写轮眼了。
“噗嗤…噗嗤…噗嗤…”
“…”
范马沉默着,一指一指的戳着躺平的祭司,体会着身体中似乎从天而降的痛苦与伤痕,试图找到攻击的来源。
而随着范马锲而不舍的试验,祭司的身体也逐渐破破烂烂了起来,向着肉泥的形态飞速的发展着。
「这混蛋,他到底要干什么?!」祭司想嘶吼,但被泥土堵着嘴的他却无能为力,内心中逐渐有些惶恐。
虽然他是邪神教派的祭司,又得到了邪神的卷顾,对痛苦有着天然的渴望与忍耐力。
但不代表着,痛苦就不是痛苦了,即便他有超出常人的忍耐力,但实际上也是有着上限的。
范马微笑着,他似乎已经找到了「死司凭血」的攻击方式。现在,只差让祭司崩溃,继而让这个仪式露出更大的破绽。
「原时空的飞段,会因为阿斯玛砍下他的头颅而崩溃,那么作为更强一些的你,又能达到什么地步呢?」
范马的手掌上凝聚出黑色的厉火,以血气为底,黑烟为主,对着祭司进行了新一轮的折磨…
终于,在范马这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