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恶，依旧会有其他考试主题。他要的是如何尽可能考高分，那就需要方晗灵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凌锋刚才的说法如果吓到她，谁知道她还敢不敢将所有真相说出来。
方晗灵混娱乐圈那么久，她的城府自然是有的。高影显然是这群人的头领，他既然当众给予承诺，自然不能轻易在事后毁诺，否则就很难再取信手下的人。高影说这句话，也一样是出于这个目的。
“好……我知道了，请，请你一定遵守诺言……”方晗灵惊魂未定，但她也知道，自己没选择。看过《魔鬼苏醒》的人不是只有她一个，在这撒谎没有好处。
接下来，她提及了一个高影关心的问题。
浑身惨白的幽灵。
很值得一提的是，在鬼魂形象上，海月流影做出了许多形象乃至数量上的改变。浑身惨白的鬼魂，在《魔鬼苏醒》原著多次提及，可是……在《鬼影》里面，形象换成常见的贞子式鬼怪形象。做出这样的变动，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节省化妆和特效成本。
高影之前读了《鬼影》的原著，然而里面从来没出现过身体惨白的鬼，同样不存在什么鬼打墙。
“原著里面出现过什么鬼打墙的现象吗？”高影知道那并不是鬼打墙，不过，对方晗灵进行说明，自然是用简明一些的语言更好一些。
“我……我想想……”方晗灵看起来相当紧张，仔细思索了一会后，摇摇头，说：“没……没有……”
阿格妮丝在这时候走上前一步，手上飞速把玩着刀子，眼神冷酷得似乎可以将一切冻结：“想清楚了……再说。我等会还会去找其他人问同样的问题。有一个人和你的回答不同，那么……我就只能送你去上帝了。”
“那……那我再回忆回忆！”方晗灵吓得浑身哆嗦，“稍微……稍微等我一会……”
高影点点头，询问方晗灵的这些话，都是他预先授意阿格妮丝的。人对于关系到自己生死的事情，哪怕是确定无疑的事情也不会轻易放心，否则人人都知道和乙肝患者说话握手吃饭不会感染，却依旧有无数人不敢和他们进行接触。阿格妮丝说出这句话后，如果方晗灵果断回答没有，那高影反而会觉得不对劲了。
在阿格妮丝思考了一分钟以上后，她才说道：“这……我真的不记得……但那本书我是两年前看的，也许会有记漏的地方……”
高影点头，向阿格妮丝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说：“好吧……这个问题姑且跳过。”
然后，她拿着手上的考卷，直接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