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就范。
“谢谢你,明明自身难保,还托艾德里安队长来帮我。”泰尔斯叹了口气,对他的亲卫队长道。
“什么?”马略斯皱眉道。
“他进来帮我拖延时间啊——‘古今刀剑,难逃其鞘’,不是你托给他传达的暗号吗?”
“不是,”马略斯果断否认:
“这句话本就是队长教给我的。”
“什么?”王子愕然:
“所以,他不是你拜托来的?”
马略斯摇摇头,面色如常:
“当然不是,光是沃格尔就够难缠的了,我哪里管得上你。”
泰尔斯一顿。
“我就知道。”
王子气愤地呼出一口气,按了按自己的额头:
“息怒,息怒,万事靠自己,靠自己,全靠自己。”
马略斯的目光转向泰尔斯的手。
“那是什么?”
泰尔斯一滞,他放下右手,看着戴在自己食指上的饰物——那是一个通体灰白的骨质指环,有着一前一后两段戒圈,戒面镌刻着奇异狰狞的兽首,几乎笼罩了小半个指节,单调却厚重。
要是再戴两个,甚至能当拳刺使。
“见证和解的礼物,”泰尔斯顿了一秒,这才放下右手,幽幽道:
“来自父亲。”
马略斯若有所思。
一队仆役和卫士远远而来,发现对面是泰尔斯王子后,他们面色大变,纷纷以最快速度退避躲开,在进入行礼范围之前就四散而去。
“真稀罕,我还从没有过这待遇。”
马略斯面对着空空荡荡的宫廷,心情复杂:
“你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泰尔斯心情一沉,在嘈杂热闹的队伍中神情恍惚。
D.D大肆讲述着复兴宫里的各色鬼故事(“凌晨四点到四点半,你如果单独一个人在‘约翰长屋’里照那面等身镜,可能会看到‘黑目’约翰站在你身后,他会阴恻恻地问你是谁,为何在他的卧室……这时候千万别回头!更别说自己的名字!我偶然翻过卫队的记录,很久以前,有个叫伊曼努的卫队前辈不信邪,回头了,而这是关于他的最后一条卫队记录……”),把科恩和威罗唬得一愣一愣的;
杰纳德欣慰地看着乖巧的珍妮,对越发不耐烦的哥洛佛感慨王子的牵马官后继有人;
面对复杂的局势,怀亚努力比划着手势,想要跟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