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案子里,我认为我长期潜伏在西荒的经历能够帮到……”
“我不需要。”拉斐尔一口回绝。
可这一次,诺布没有退让。
“但是勋爵需要。”
西荒的情报负责人淡淡道:
“事实上,他已经将安克·拜拉尔在被移交审判厅之前的审讯和调查事宜,指派给我了。”
拉斐尔登时一怔:
“什么时候?”
“刚刚,”诺布毫无波澜地道:
“而我认为,让殿下见见他,也许有助案情进展。”
那一刻,拉斐尔皱眉望着诺布,后者则云淡风轻地回望着荒骨人。
秘科的两人在空中交汇眼神。
“殿下,”诺布温和伸手示意道:
“我们走?”
泰尔斯看了看拉斐尔,果断举步向前。
“说真的……”
走过荒骨人的身侧,泰尔斯不悦地向拉斐尔一瞥,语含讽刺:
“我要你何用啊?科恩·卡拉比扬?”
拉斐尔站在原地,脸色像是沉入了冰窖。
诺布微微一笑,转身带路:
“若你不放心,拉斐尔,欢迎陪同。”
他重新变得友善,谦卑。
拉斐尔不言不语,面无表情。
王子和诺布的身影渐渐远去。
荒骨人冷冷看向对面画像上的“黑信使”梅森·佐内维德,几秒后,他迈出脚步,快速跟上。
泰尔斯很快意识到,他所要去的地方并不简单。
他们七拐八绕,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踏上沉入地底的石梯。
与地面上的清冷不同,秘科的地下走廊守卫森严,锁禁重重,光是嗅探的警用鲁铎犬就遇到好几拨,纵然有拉斐尔和诺布开道,泰尔斯依然觉得速度缓慢,举步维艰。
“必要的安全检查,”诺布一边接受着一个守卫的检查,一边耐心解释道:
“尤其是您在这儿,这就更重要了。”
泰尔斯勉强笑笑,把一只凑着他嗅的鲁铎犬盯得呜咽退后。
而当守卫们拉开一道沉重的铁闸,带他们进入另一个潮湿与腥臭的回廊时,两侧的黑暗中传来无数躁动:
“又是这个点——你们能不能给要睡觉的人留点余地!怎么,要塞丢了,北境丢了,现在连我外交官的尊严也要丢了吗!”
“殿下!米迪尔殿下!您,您的腿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