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怯懦与无能。他只能靠虚伪的矫饰和卑鄙的手腕,赢取同伴的信任,用空洞的威吓和虚假的激励,维系属下的服从。” 瑞奇的语气很轻,却在最后突然一转: “告诉我,腾最近怎么样了?” 若有所指的话,说得钎子不禁蹙眉。 旁听着的泰尔斯一愣。 什么……什么最近怎么样了? 他没有听懂那个单音节的词。 但钎子的反应让他很快明白过来:那是一个名字。 腾。 听到这个名字的刹那,面对瑞奇的灼灼眼神,钎子的表情僵了一下。 但他很快调整好自己,回复了笑容。 “影主一切安好,”钎子又是一躬,余光环视着周围的雇佣兵,脸色谦卑: “跟您一样好。” 影主。 泰尔斯皱紧了眉头。 若有所得的人不止他一个。 “该死,泰尔斯,我觉得……”快绳脸色煞白,在桌子底下捅了捅他,难以置信地悄声道:“我觉得我知道这些人是谁了……” 泰尔斯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跟我一样好?” “我不这么看。”瑞奇轻笑着摇头,他举起一根手指,遥指对面的钎子。 “如果他跟我一样好……那腾就不会罕见地派你,一个常驻龙霄城的点子进来大荒漠,进来星辰人的刃牙营地,进来对你们而言危险重重的地盘。” “我可不记得凯瑟尔五世赦免过你们。” 跟他之前的好言相劝相比,面对钎子时的瑞奇变得凌厉起来。 坐在他对面的酒馆老板,坎帕不禁冷汗淋漓。 钎子眉头紧皱。 不对。 不该是这样的。 这次冒险而特殊的会面,本应由他来发起话题,由他来提出建议,由他来亮出条件。 但是…… 此时此刻,钎子不妙地发现,这场谈话的主动权,正被对方牢牢地抓在手里。 “如果他跟我一样好,”瑞奇的脸色冷了下来,语气就像勒住脖颈的绞绳一样慢慢束紧: “那他就不会派遣你,像个愚蠢自大的勒索犯一样,明知故犯地在一个我们如此看重的时刻,一脸得意洋洋地送上门来,废话多多、遮遮掩掩、故弄玄虚地扬言‘我知道你们将要做什么’。” 瑞奇厌恶地道:“就好像你真的拿捏住我们了似的。” 钎子的瞳孔慢慢缩紧:“诸位的意思是……” “记得吗,钎子。” 瑞奇的旁边,中年剑手克雷牢牢盯着钎子,仿佛他的脸上有污渍,嗓音粗哑:“我们有一笔账,还没算完呢。” 钎子表现出一副疑惑的模样。 “六年前的龙霄城,你们假借着我们的名义,在埃克斯特最危险的地方搞风搞雨,为所欲为,”北地的中年剑手像一头盯住猎物的豹子: “拜你们所赐,我们损失了包括我学生在内的不少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