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把他们隔离关押,那要面对的对手就会少一些…… 但他的希望落空了。 “不,他们就留在这里,在所有人的监视下。” 克雷打断了玛丽娜,看来他的地位在这里仅次于瑞奇。 “坦帕在这里经营太久了,太了解自己的酒馆,而他的角色对我们又太重要,”克雷谨慎地道:“破晓之前,我们不能冒哪怕一丁点险。” 破晓之前? 泰尔斯注意到这个细节。 破晓的时候……他们要做什么? 玛丽娜微微蹙眉,看向瑞奇。 瑞奇没有反对,他只是沉吟了片刻,然后对桑尼缓缓点头: “接他进来。” “小心些,”同一桌的蒙面人冷哼道:“那群该死的蟑螂,最擅长出其不意。” 终于,在泰尔斯的浓浓疑惑中,“我家”的门被打开了。 一个藏在斗篷里的男人,在身后雇佣兵们的监视下,走进这家被鲜血鸣笛所控制的酒馆。 如同泰尔斯初来时一样,雇佣兵们的凶悍目光和铁血气势,瞬间向新来的客人压迫而去。 但斗篷里的客人依旧步伐平稳,姿态淡然。 雇佣兵桑尼拦住了客人。 “搜身。”他冷冷道。 客人耸了耸肩,顺从地举起双手。 “算了,桑尼,”克雷摇了摇头,神色不善:“我敢说,如果真想藏点武器,你哪怕扒光了他,这家伙也能从**里掏出一把匕首来。” 桑尼这才让开道路,不忘丢给客人一个恶狠狠的眼刀。 客人似乎有些无奈,直到他走进酒馆中央,看见瑞奇、克雷、蒙面人以及坦帕共坐的一桌。 “我打扰了什么吗?” 客人看着表情各异的四人,又看看明显是被迫坐在这里的王子二人组,声音自信而淡定,带着点乐曲般的起伏。 泰尔斯感觉得到:他身旁的玛丽娜露出嫌恶的神色,双手按住剑柄。 “你什么也打扰不了,”雇佣兵里的那个蒙面人冷冷地道:“因为这儿没有你的座位,阴沟里的蟑螂。” 面对众人的慢慢敌意,客人轻笑出声,把双手伸出斗篷。 这个瞬间,他身后的雇佣兵都摸出了武器,咬牙切齿地盯着他的动作。 “放松,”客人似乎被吓了一跳:“只是我的兜帽。” 他说着话,慢慢放下自己的兜帽,露出一张白净而普通的脸。 看到这张脸的瞬间,泰尔斯只觉得有种熟悉感一闪而过。 奇怪。 泰尔斯暗自咬牙:他见过这个男人。 绝对见过。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作为首领,瑞奇好整似暇地看着站在原地的男人,转头向克雷问道: “是他吗?” 克雷站起身,走到客人的面前。 新来的男人露出顺服而恭谨的笑容。 克雷盯了他好一阵,面色慢慢绷紧。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