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这大白兔奶糖你们留着,打仗前嘴里含一块,杀敌有力气。”
“……”
人人都把家里的好东西拿出来,硬往墩兵们怀里塞。
墩兵们脸上的表情,都又是羞涩,又是激动。
同时,又都坚定地拒绝着。
来根叔躲在人群后面,嘴里叼着旱烟袋,吧嗒吧嗒地抽着,跟赵诚对视一眼,一脸邀功。
平时赵诚经常宣传军民一家亲,宣传强地的和平生活,是墩兵们用血肉换来的。
强地军在老百姓心中的形象,本来就非常好。
但要说这么热情高涨地箪食壶浆,其实暂时还做不到。
刚才出征的墩兵们解散之后,赵诚找到来根叔,跟来根叔好好地解释了一下“箪食壶浆”这个词的意思,以及典故来源。
来根叔很快就“意会”了。
他在村子里威望原本就很高,现在又是街道办主任,做事自然方便。
这些人不算是托,只能说是没想到这一点,经过来根叔“提醒”之后,他们才各自拿着好东西来送行。
这个氛围不错,赵诚感到很满意。
箪食壶浆,军民一家亲。
军人们上前线,只要想到身后是这些为他们送行,全力支持他们的父老乡亲们,又怎么能不拼命?
李高义刚刚从供销社买东西出来,他的马上,驮着两个大袋子,里面鼓鼓囊囊装满了各种商品。
这供销社里,好东西太多了啊!
玻璃瓶装的二锅头,一瓶只要9元粮票。
里面的白酒干冽可口,是真男子汉喝的酒,在强地非常受欢迎。
这酒竟然可以免费品尝。
李高义尝了一口,那滚烫的感觉,从喉咙里直接滚到胃里……
浑身像是着了火一样,暖洋洋的,舒坦。
他是个爱喝酒的,以前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酒。
光是这瓶酒,拿到顺圣川,或者怀安城去,估计就能卖出天价来。
李高义绝对不怀疑,那些好喝酒的家伙们为了这口烈酒,肯给出多少钱!
而如果拿到塞外去,卖给那些鞑子的话……
李高义微微抽一口气,心跳骤然都加速了。
李高义在宣府镇做了这么多年家丁,是跟蒙古鞑子打过交道的。
蒙古鞑子的穷人很穷,可他们的王公贵族们都有大量牛羊和金银财富,重点是个个好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