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家伙？”
“我不清楚，他们很多、很多……”
老人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罗夏眯起眼睛问道：
“他们长什么样子？”
“他们……”
老人喘了口气，“他们和我们长得差不多，除了样子难看点，然后壮一点……我曾经干过其中一个小的，但他站起来又跟没事的一样。”
“他们不是人？”
“不……”
老人摇了摇头，“他们应该是人，在很久很久以前，在这片森林的上游有一座造纸厂常年排出工业污水，在30年前那家造纸厂终于关闭了，但他们留下了一地的烂摊子，有毒物质摧毁了这里的一切，附近的有人都走了，只有一个家庭还留在这里，很快他们有了孩子，但那个孩子丑的简直不像是人，然后他们长大，接着又了自己的孩子……”
“你是说那些化学品改造了他们？”
罗夏皱起眉头，“然后他们一家人靠着近亲交配在这片森林繁衍下来？”
“可能是吧……”
老人坐起身子，可怜巴巴地望着罗夏，“警官，我就知道这么多……”
“好吧。”
罗夏指着老人手里的驾照问道，“这些你都是从哪里捡来的？”
“我有时候会去树林里炸鱼。”
老人耸了耸肩，“就是用炸药炸晕它们。”
这时，罗夏发现老人椅子后面竟然还放着雷管。
老人嘿嘿一笑，说道：
“这是最方便的方法，炸药一响，它们就像树叶一样浮起来，然后我再去捞它们，但有一次我在河边炸鱼，发现鱼篓里被人放了驾照，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就把驾照和鱼一起带回来，鱼吃掉，驾照收起来，到后来这好像成为了一种习惯，每次炸鱼我都会带回来一些驾照……”
“我知道了。”
罗夏点了点头，“你还有别的要说的吗？”
老人盯着他，缓缓说道：
“如果……警官你想进入树林里，最好赶在天黑之前，晚上留在林子里可是非常危险的……”
“谢谢……”
罗夏眯起眼睛，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呢？”
“我永远都不会离开这里……”
突然，老人从身后掏出一把转轮手枪，瞄准罗夏喊道，“我要和我的孩子们在一起。”
他扣动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