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你在哪里!”
“去救族长,你他妈快去救族长,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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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亭。
三月本春寒,风自然也冷了许多。
微生砚站在瞭望台上面,望着天边云层,手里拿着那只代表银氏嫁妆镯子,微微捏紧,镯子承受不住力量,咔嚓一声裂开。
脆响让发呆的微生砚回过神,他看着手里裂成两块的镯子,眼眶突然红了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把镯子朝着地上狠狠砸去。
锋利的碎片漫天飞舞,甚至刮伤了他的脸颊,可微生砚仿若未觉,全身止不住的颤栗,癫狂,
“为什么啊?”
“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是一场交易?!”
“难道就不能告诉我你是爱我的吗?!”
“银妆,你告诉我为什么啊!”
匍匐在地上,微生砚状若癫狂,抽泣,绝望,悲痛,“我这一生……就只能被你拿来交易么,我在你们眼里,除了利用价值就没有值得付出感情的东西么。”
“从小如此,长大如此,这悲惨的一生便是如此。”
远处,老管家一路小跑走了过来,匍匐在地上,静默无言。
片刻后,微生砚擦干泪痕,面无表情,没有丝毫感情的说道:“婚礼如期举行,她要交易,那便交易吧。”
老管家知道家长有些失去判断力了,微微抬头,小声提醒说道:“家长,织火那边出事了,据我们在军方和天祈门的人观察,”
“阎息墙……断了!”
老管家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熟知家主秘密的他,自然知道阎息墙是什么东西,那里面可是数不尽的尊贵血脉,死亡后形成的充满无尽怨恨的妖物。
论其力量,不是神主,更是神主。
微生砚那恍若死灰的眸子动了动,他微微抬头,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亮起火焰,“以我们的渔船速度,按照行程,这时候君上和神主已经快到织火了吧?”
老管家不明所以,但还是回答道:“只要路途不耽搁的话,应该是到了织火了。”
“君上和神主他们?”
“死了的人即使再怎么折腾又有什么用?五百年他们都斗不过神宗,现在都化成妖物了还想斗过神宗,真的是痴心妄想!”俯身捡起一块碎裂的镯子,微生砚将它放回怀里,用红色的布匹包上,最后说道:“将婚礼,改为渔船上吧。”
“记住,要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