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军人。或许全力一战,未必也就输了。”
他转身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红布包着地布包,放到了郑永面前亦多伤亡,政府虽有抚恤。但汪兆铭每每念及为国捐躯之军人,心中总是悲伤不止,这是汪兆铭的一点积蓄。请郑将军拿去给了那些阵亡军人的家属吧……”
郑永有些摸不清汪精卫究竟想做什么了。
他原本以为汪精卫会和他谈些投降的调子,把自己拉拢到他那一方,甚至自己都已经想好了推辞的台词。
不想来了之后,汪精卫只是浅点即止,举动也表现得甚为国家担心,甚为那些阵亡军人痛
或许还是在拉拢自己,只是觉得火候未到而已?
“汪院长地心意,郑永代师全体官兵谢过了。”郑永心里早打定好了不和汪精卫生任何的关系:
“只是这些都是汪院长的私蓄。郑永绝不敢收。还请汪院长收了回去。”
“恒渊那。”汪精卫并没有因为郑永的拒绝而有任何的不快,反而连称呼也愈地亲热起来:
“你是不了解我这个人。为了这个国家,我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又哪里会在乎这些身外之物?我痴长你几岁,也算得是你的一个兄长,这做兄长的心意你可不能不收。”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郑永只能收起了布包,一边连声道谢,一边打定了主意回去后就得交给委员长去。
汪精卫此后再也没有说什么和军事政治有关地事,只是询问了一些郑永的家常生活,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又请郑永吃了一顿便饭。
席间汪精卫的老婆陈璧君也在一旁作陪,更是绝口不谈时事,只是亲热的和郑永说些南京地花边新闻而已。
离开汪精卫处的时候,汪精卫和陈璧君一起亲自把郑永送出了门外,又专门叮嘱林汉杰一定要把郑师长送到家里后这才告辞。
一路上林汉杰倒兴致颇高,不断的和郑永说汪院长如何如何器重郑永,如何如何关注师等等之类……
回到自己地家里郑永才稍稍感觉轻松了一些,春妮帮他接过了外衣,顺口问道:
“要不要给你上饭?”
“吃过了,和一个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吃的。”郑永苦笑了一下。
春妮不懂,但春妮从来都不过问丈夫的事情。
转身一看,桌子上放了一大堆请柬,郑永皱了皱眉头:
“怎么今天又那么多?”
自从师从长城“凯旋”之后,这样的请柬就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