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总司令考入保定6军成学堂,学习炮兵。学校里的教官多是日本人。日本军事强盛,从未把中国人放在眼里。因而趾高气扬,丝毫不掩饰对中国学生的蔑视。一次卫生课上,日本教官拿出一个土块,把它比作中国,并进一步解释说:
中国有四万万人,而我手中的那个土块正好有四万万个微生物。
堂的堂中国人,怎能甘受其辱!坐在座位上的总司令怒火中烧,不顾军纪走上前去,用力夺过教员手中的土块将其掰成八块,随后怒视着教官高声问道:
日本有五千万人,是否也像五千万个微生物,寄生在这土块的八分之一中?
不可一世的教官顿时被问得哑口无言,但很快他用手指着总司令威胁道:你是一个革命分子!
当时在军校中,学员是不允许这么做的。被指认为是革命党更是掉脑袋的事。
恒渊啊,你想想总司令年轻时尚且如此,到了现在又怎么会不想抗日呢?”
魏含之说的这个和蒋介石有关的故事,郑永以前倒也听说过,不过魏含之现在说起其中又有什么含意?
魏含之继续微笑着说道:
“恒渊,这就是总司令对待日本人的态度,但刚才我已经说过了,镶外必先安内,绝不动摇。可是现在外界的压力很大,都把责任推到了政府的身上。那些政敌们趁机掀风起浪,纷纷借机指责总司令啊。还好,你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郑永终于明白了。是的,还好自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谁说国民政府不在抵抗?谁说东北军不在抵抗?自己不正是在指挥着“东北军”在奉天与日本人血战吗?
东北问题上的打还是不打,都是一件十分头疼的事情,但就在这个时候自己出现了。
于是,自己就成为了一面旗帜,一面继续抵抗的旗帜。
郑永忽然之间觉得有些滑稽。
说到底,无论自己打成了什么样子,都永远只是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而已。
“我明白了。”
郑永忽然也笑了起来:“我会继续打下去的。”
魏含之正想说话,却听郑永又继续说道:
“但我只是为了奉天而打,为了东北而打,为了民族和军队的尊严而打。”
“还是那么的倔强。”魏含之微微叹息了一声:
“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不会得到任何实质的支援的,从现在开始一切的一切都必须靠你自己来完成了。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