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都下马了?”
方貌难以置信的俯瞰下方:
居然是刘高带头儿,所有人都下马休息了。
甚至刘高还嚣张的躺在了草地上,双手抱头,嘴里叼一根狗尾巴草!
“什么情况?”
方貌一脸懵逼的回顾左右。
徐方刚才都看见了:
“他们说就地休息等方杰,反正咱们也不敢出城……”
“直娘贼!”
方貌一巴掌拍在垛口上:
看人真准!
“大王,好机会呀!”
刘赟趁机鼓动方貌:
“咱们正好派马军冲出去!
“先杀了驸马,然后……”
说到然后,刘赟忽然醒悟过来:
不对呀!
如果方杰死了的话,方貌只要杀了刘高,登基就指日可待了。
可如果方杰没死,方貌杀了刘高有什么用?
如果刘高说的是真的,方杰已经率领几万大军赶来歙州。
等方杰大军一到,歙州肯定是守不住的。
丢了歙州,方貌又无路可走了。
自己又要跟着方貌做丧家之犬的日子。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所以与其帮方貌杀刘高,还不如杀了方貌,投降方杰。
可如果刘高说的是假的,他们杀了方貌,岂不是也无路可走了?
刘赟想的脑仁儿疼,方貌追问:
“然后怎样?”
“大王恕罪,末将还没想好……”
刘赟挠了挠头皮,方貌没好气的说:
“废物!”
刘赟讪讪的退到一旁,瞥了一眼方貌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张威和徐方凑过来找刘赟。
张威压低声音问:“哥哥怎么话只说一半?”
徐方也说:“哥哥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刘赟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张威和徐方对视一眼,都是无奈的摇头苦笑。
“恕我直言,大王已经穷途末路了!”
刘赟、张威、徐方三人原本就私交甚厚,跟着方貌亡命天涯又结下深厚的战斗友谊。
张威这时就敞开说了:
“只要方杰一到,歙州必定是守不住的!”
刘赟皱起眉头:“可若是驸马骗我们,方杰已经战死了呢?
“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