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了。”
闻言,女子脸面,变幻如六月天,嬉笑道:
“也对,这几个兔崽子,虽说小时候,总挂着两条鼻涕,跟在本郡主身后,当跟屁虫。
可惜,越长大,越不可爱,才懒得管他们死活。”
鸿雁郡主轻声呢喃道:
“离阳有赵勾,有东昌,咱们北莽,不也有四象,及一张蛛网嘛。
本郡主倒要看看,这名刺客何时会撞入网中。
两只茧,六位提竿,三百捉蜓郎,八十扑蝶娘,可都是一群疯狗。
这位刺客,只要还在北莽,他就逃不了!
只可惜,四象忙着应对天下第一楼,无暇抽身,否则,这刺客便是会飞天遁地,也必死无疑。”
这些生僻词汇,若是老百姓耳中,也无关痛痒,并无大碍,掀不起任何波澜。
而锦衣老者,却也极为平静。
他警惕张望,见四周无人,方才放下心来。
貂覆额女子,妩媚笑道:
“老龙王,你怕什么,以前,你不就是这张蛛网上的大人物嘛?
如今,那六位不可一世的提竿,大都得喊你一声师叔呢。”
老者叹息一声,道:“没了那层身份,便是一个新晋的捉蜓郎,也不会将老奴放在眼中。”
她笑道:“老龙王,别人都说,你一脚在金刚,一脚在指玄,位列咱们北莽十大魔头第九。
便是说出去,也令人胆寒,不比提竿差了。
只是,那些有眼无珠的家伙,却无人知晓,如今,你已初入天象,为世间一等一大高手。
我能如此肆无忌惮,于世间行走,不就是仗了您老的实力嘛。”
锦衣老者略微失神,摇头道:
“比起拓跋菩萨,洪敬岩,洛阳这几人,老奴不管是境界,还是杀人的本事,都差了太多。”
锦衣老者顿了一下,又道:
“郡主在外行走,还是小心为上,入了天象又如何?
若是撞上天下第一楼那群疯子……
他们可没少杀咱们北莽天象高手。”
提及这个名字,女子摸了摸头上的貂覆额,沉默许久。
江湖及朝廷,皆有传言,她的父母,是天下第一楼之人。
但她,是万万不信的!
她与天下第一楼,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