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桑桑,又因为宁缺书院后山弟子的身份,没有一点老丈人、丈母娘的样,于是就求到霍湫的头上。
还好霍湫机智过人,听出话中隐藏的意思,与夫子让他督促宁缺、桑桑造娃不冲突,这是大势所趋,宁缺、桑桑逃不掉。
曾大学士和曾夫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有询问的意思,他们说的这个意思吗?怎么传达给霍湫,就是督促宁缺、桑桑造娃。
“各位先生,里面请。”
曾大学士邀请众人进入老笔斋,老笔斋面积不是很大,因此除了书院一行人,其他接亲的人,都在外面等候。
新娘子桑桑在屋内等候,头顶红盖头,旁人看不清她的面容,就是长得有点矮,毕竟年龄尚小,只有十四岁。
“十四先生,今日我便把桑桑交给你,希望往后的日子,你们和和睦睦、恩恩爱爱,如果桑桑受委屈,回娘家告状,我奈何不了你,书院的先生们却可以。”
这算是一位父亲,最强势、最有底气的一回吧,他这个当朝一品大员,在书院先生眼里,恐怕什么也不是。
陛下与先生们称兄道弟,他再得皇后恩宠,终究只是一个凡人,无法与书院这样的庞然大物抗衡。
“我不管你是谁,什么身份,你敢对不起桑桑,我豁出这条性命,也让你脱层皮。”
曾夫人可不管那么多,宁缺在她眼里,确实不如其他先生,甚至有种市井流氓的错觉,真不知道夫子看上宁缺哪点。
“岳父、岳母,宁缺不会让桑桑受委屈。”
宁缺对两人行书院礼,十分标准的礼节,经过水珠儿多日的训练,他的姿态有了实质性变化。
如果说,以前的礼节只是一个过场,那个现在的礼节,就是一种艺术,曾大学士将宁缺扶起来,拉住桑桑的手,交给宁缺。
“大学士府也是你们的家,常回家看看。”
从今以后,桑桑是他们嫁出去的女儿,刚刚找回女儿没几天,就面临出嫁,曾大学士和曾夫人感触颇深,曾夫人甚至在旁小声抽泣。
“宁缺,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桑桑背上花轿,我们返回皇宫。”
霍湫提醒道,成亲真够麻烦的,桑桑找到亲生父母后,是曾大学士的女儿,出嫁得按世俗规矩来办,格外的繁琐。
“哦哦哦。”
宁缺一把扛起桑桑,风一般的奔走,霍湫嘴角抽搐,这货真是个二缺,都说是背起走,他居然扛着桑桑跑。
若非莫山山出手,桑桑的红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