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就是想在这儿等着三公子返回而已。
他不动声色回道:“既然表姑娘这么喜欢,表姑娘便自己在这儿练吧。我可要收拾东西了。”
何樱道:“那也行,你忙你的,我练我的。”
说着,她自顾自地吟了起来:
“秋来……梧叶黄,秋雨……涕……成行,
无人可……说愁,唯有泪两行。”
觉得不错,她将这首诗反复吟了几遍,暗自得意于自己竟然在短短的时间便吟出了一首诗,还非常有意境。
她认为,这样悲哀伤感的诗句,最能打动人心。
她打算等会陆世康回来就立刻将两首一起吟给他听。
吴山在她吟的时候背对着她撇了撇嘴,刚才她那首是关于秋的,这首还是,不说别的吧,就是觉着她看着喜气洋洋的面孔,怎么也和她诗里的感觉搭不上边儿。
不过,不管她吟的怎么样,夸就对了。
于是,他又夸了几句:“表姑娘真是太厉害了,出口成章啊!以后我是不是要叫您何大诗人了?咦,你还和那个何池同姓呢?姓何的真的都是天生的诗人!”
何樱道:“哪里哪里,我和人家可没法比。我还是刚刚开始练习呢!”
“刚练就这么有名家风范了,那以后就更不得了了。”吴山道。
接下来何樱又吟了几首关于秋的诗句,都是像前两首一样凄凄惨惨的那种风格,吴山一听到“秋”这个字,就开始耳朵起茧了,但,他一直彬彬有礼地夸着她,用的词还都是极夸张的。
比如:
“表姑娘你太厉害了!我怎么不知道原来陆府里还住着一位高人呢!”
“这些句子你也能想得出来?也就你能想出来了!吴山佩服佩服。”
“表姑娘你真是人中翘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