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什么能给他的。
他送的东西必然都贵重,但自己向来没有任何贵重的东西。作为大夫,且作为女扮男装的大夫,她从来没有往首饰之类的上面想过。再说,今日她确实没想到,他是来向她告别的。
“我……没什么能送给你的。”
他低头微微一笑,道:“其实,我早就有了孔大夫的东西。”
她明白了,他指的是那只青铜牌。
他时刻将它放在心口的位置,可是因为,那是她曾经带过的东西?
一只本该是某个土匪的东西,竟然机缘巧合成了两人之间的爱情信物,也是叫人有些莫名感叹。
而想到茶楼的此间并无可隔音的门,她连忙往布帘处看了一眼。
他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道:“孔大夫放心,这间包间的隔壁两间,是无人的。”
“无人的,什么意思?全是你包下来的?”
他道:“怎么,不行?那日你可以连包两间,本公子只是包个三间,比你多上一间而已。”
“你又要提那日之事?当真是要拿壶不开提哪壶?”
“在本公子眼里,那一壶是最开的壶。孔大夫的手这么厉害,不如顺便把把这窗框结不结实?”
说着他将她的手捉住,放在窗框处。
她缩回手,道:“本大夫觉得不如把把陆公子的头是不是有问题?有你这样对待......一个大夫的?”
“一个大夫”本来想说成“心上人”的,临时还是改了口。
觉得见面的时间差不多了,再呆下去,呆太晚了又要引起三姐的怀疑,她道:“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
“不必了。”三姐若是刚好看到,又不知说什么了。
他未理会她那句话,而是跟在她身后下了楼,到了外面,王吕就在门口等着。
本不想上轿,又想到他明日便离开,而自己不可能送他,于是,她上了轿子。
在轿中的时候,他将手放在她的腰间,将她揽向他。
虽然灯光昏暗,他的手又在轿窗的下面,不易被人发现,她还是担心有路过的人刚好看到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连忙放下了轿窗的帘子。
她的手刚放下轿帘,便感觉到自己被他完全搂在了怀里。
没想到刚才关轿帘的动作却是让他得寸近尺了。
当他的唇抵达自己唇上时,她四周看了看轿子,确认没有什么缝隙才心安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