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
不过,因为青枝是男子身份,两人同行毕竟不妥,所以花木纯先走一步,让青枝稍后去位于清德街上的江风酒楼找她。
在江风酒楼的二楼的包厢里,青枝和花木纯一起举杯闲聊到戌时,方才各自归去。
第二日并无他事,青枝一直在药房呆着。一天也只有五六个病人来药房求医。
期间还有城北的祖传医家方家的一个小厮在门外探头探脑看了一阵,仿佛在看孔家药房现在病人几何。
中午的时候,青荷的夫君王振兴还曾出现在了药房门口。
他在门外站了一会儿,不敢进来。
青枝还是送走一位老妇的时候才看到他站在药房门外的。
王振兴看到青枝看向他,脸色尴尬说道:“四弟,我这人就是嘴巴贱,喝醉酒了就乱说话,我平日里只是看着你细皮嫩肉的,像个女子,所以才胡说八道的,你就原谅我一次吧……”
他站了半天发现药房来人甚少,非常后悔自己当日喝多了酒。毕竟,这药房可是他的银库。
青枝冷笑了一声,道:“我原不原谅你不打紧,我三姐原谅你就行了。反正是你们一块过日子的。”
王振兴舔着脸道:“你帮我说说,让她原谅我。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有了两个孩子,总不能她带着孩子和你们过一辈子吧?”
青枝道:“那我就说了不算了,她不愿意和你回去,我说了也无用。”
王振兴道:“那,能不能让我看看我两个孩子?我可有些日子没见他们了。”
“你要见自己进去,和我说什么?”青枝不理他,转身回药房去了。
这王振兴站在门口犹豫来犹豫去,最终还是没敢往孔家门内走上一步,他一怕孔家会有人抽他,二怕青荷眼下还在气头上,不理自己,站了一会后,便灰溜溜地走了。
在他走后,钱六摇了摇头叹道:“自作孽,不可活。”
青枝应和钱六道:“也不知我三姐当时看上他哪点了?”
钱六道:“或许是看上他会花言巧语了吧。不过我敢打赌,你三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去跟他回家去了,女子总是容易心软的。”
钱六还记得自己刚来那年青荷还未嫁人,王振兴动不动来这儿一趟,那张嘴可能说了。
“钱六,你好像很了解女子似的?”
“不了解,不了解,我哪里了解女子,在我看来,她们个个都让人费解。”
钱六说着想起自己从医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