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厚薄也差不多。
正要将它拿出来时,只听到陆世康的声音突然响起:
“孔大夫?”
她的手再次突然之间停住了。那硬绑绑又薄薄的东西再次从她手里滑落了。
脸一下羞得满脸通红。
耳旁又听到他那带着一丝调笑的声音:
“孔大夫是否觉得现在便是帮陆某把心脉的时机了?”
上次在酒楼,她确是说过,她觉得需要的时候便把,她觉得不需要的时候便不把。
心里一声长叹,只好回道:“嗯,我只是想看看陆公子的心脉,和前几日相比,是否有所改善。”
陆世康回她道:“既然如此,那孔大夫请仔细把好了。”
她不再回话,脸再一次红到脖子处。
手指触摸到的,是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而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也似那日在逃离望江楼的那一刻一样,扑通,扑通,无论如何也无法止住。
这一刻,明明很短,却似无比漫长。
在她从他怀里抽出纤纤玉手时,便听陆世康问道:“孔大夫可有定论了?”
“你这几日好多了。”她回道,却是不敢看他的脸。
“多谢孔大夫关心了。”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不必客气!”她有些懊恼,声音提高了些。
“孔大夫脸这么红,是天气太热么?”耳旁又传来他的声音。
“你何必明知故问!”
只听他慢条斯里回道:
“陆某怎知孔大夫因何脸红,在陆某看来,孔大夫必然是热的......”
她现在确信了,他不说话还好,只要说话,便句句调笑。
当下便不欲再回他。拿起医书,又开始翻看。
刚低下头,便听到耳旁他低语的声音:
“孔大夫当真不是借行医之名对本公子行龙阳之礼?”
她也不看他,眼睛只是盯着医书,皱眉道:
“陆公子因何一再认为孔某有龙阳之好?”因怕其他人听到,说时也不得不压低声音。
他再次低语:
“因为陆某发现,孔大夫每次都是趁本公子熟睡之际,方为本公子把心脉,孔大夫不觉得......太巧了么?”
“你......”
“孔大夫放心,陆某说过会为你保守这个秘密,陆某一定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