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也冒冒失失。
两个兄弟下棋,时不时便争吵起来。
吴山时不时便要充当一次和事佬的角色。
吴山虽然观棋,眼睛却时时关注着外面院子里的动静。
他在等着孔大夫从外面窗口经过,好知道自家三公子的头痛之症到底有没有事儿。
当看到孔大夫的身影经过窗口,他连忙跑出来,跟在她后面,说道:“孔大夫,我家三公子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让他多休息便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帮您扶着梯子,您上梯子的时候小心些。”吴山说着比青枝快走了几步,将手放在梯子上,扶得牢牢的。
让他疑惑不解的是,今日孔大夫不知为何,脸红红的,此前她可从未如此过。
待孔大夫下了墙头后,他来到他三公子的房间,见他正坐在榻上,目光如有所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三公子?”
他三公子没回应,似是未听到一般。
“三公子?”吴山又叫了一声。“孔大夫已经回去了,他又开了什么药没有?我给你去他家药房拿。”
“他......没开药。”
“也就是说不用吃什么药是吗?”
“嗯……”
“那我现在要做什么?”善于找事做的吴山道。
“去做你想做的。”
“好,那我便去了。”吴山说着往外走去,边说边回头看了他三公子一眼。
他还是如刚才一样,如有所思,心不在焉。
吴山觉着,今日确是有些怪。
先是孔大夫不请自来,这于她还是头一遭。再是,她走的时候脸红得透透的。
自家三公子也和往常有些不一样,他们两个,当真没什么事儿?
但这可是两个男子,自家三公子以前可没表现出过有这方面的爱好。
他快走到门边的时候,见他三公子从怀里掏出一个青铜牌,就是今日早些时候在杂物房里找到的。
见他从怀里掏出来后,无意识地摆弄着它,眼睛却不在上面,也不知在盯着何处。
吴山返回他三公子身边,“这就是那个女子留下的青铜牌子吧。”
“嗯……”
“那女子不知道是谁?”
只听他三公子答道:“她......有点意思。”说着嘴角竟有些上扬。
“她有点意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