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丽丝在自己家中举行的宴会在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拉开了序幕,这是一个招待一百多人的宴会,由于社区有专门负责承办宴会的商业性组织,又有管家负责帮忙操办,克丽丝倒不用操什么心,只需要将自己打理好就可以了。
为了避免漏掉幕后黑手,克丽丝几乎宴请了跟自己有联系的所有人,甚至还包括了学校里面的一些同学,自然也包括了韩真。
韩真在收到克丽丝的邀请函时,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他仿佛已经看见一只雪白的羔羊一步步的走向自己的陷阱之中。
这天晚上他刻意将自己打扮得极为精神,浑身西装革履,脚上的皮鞋光鉴照人,头发更是梳得根根向后,犹如犁耙过一样。
韩真举着一个高脚杯,嘴角噙着一丝微笑,目视着在人群中寒暄的克丽丝,目光锐利仿佛紧盯着猎物的野兽。
克丽丝今天穿着一身素白的斜肩长裙,露出半边珠圆玉润的肩膀和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由于自己的奶奶正在住院,她特意肩膀一处簪了一朵黑色鲜花,显得庄严肃穆,高贵典雅。
往来的客人们也都知道克丽丝的处境,有不少人上前向她表示劝慰,并在大厅中央的基督耶稣像处祈祷。
克丽丝的父母是虔诚的基督教徒,可克丽丝本人却不是,她受林国瑛影响极深,并不信奉基督教,但知道这一点的只有家中极少数的人,外人压根不知道,在他们看来,父母是基督教徒,怎么可能孩子不是呢?
可偏偏克丽丝不是,也正是因为这样,她举办这个宴会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察觉到不妥。
韩真一直盯着克丽丝看了好一阵,在他看见克丽丝应付完最后一个客人的时候,她依偎在桌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神态间满是疲倦,韩真知道,这是自己出现的最好时机了。
“嗨,克丽丝,你终于还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呢。”韩真举着酒杯上前,一脸的诚恳,操着地道流利的英语热情洋溢的打着招呼。
克丽丝一边要应付场上这么多人,又要不停的观察他们的神情举动,来推测到底哪一个才是祸害自己奶奶的幕后黑手,这样看似简单,可实际上极费心神。
修行人为什么大多低调隐世,原因就是不愿意应付这种与人打交道的事情,天底下最累最烦心的事情就是人与人之间打交道,更何况是勾心斗角,揣测人心。
也正因为这样,修行界各派往往都有一个掌握着极强话语权的人,这个人几乎负责门派一切对外事项,可以说是门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