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不能被持有,也无法被使用。钥匙和灵性一样,并不具备现实性,但至少灵性可以被保存在身体里。我认为,这导致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也就是理论上说,想要“夺得”一把钥匙——姑且还是用“夺得”这个词表示我们的目的——其实和我们常规所想的“高门槛”很不一样。仅仅只是理论上,这并不一定需要经历隐秘的寻宝、激烈的争夺、或是升得更高的戏剧性过程,而是需要一段天才的绮思,一次震撼的宣示,或依托一件创造或揭示真理的杰作,就好像历史上那些数学家对某些定理的巧妙证明一样.这也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那些见证之主也不一定能夺得钥匙,为什么特巡厅四处寻找也没找到任何一把钥匙的下落,为什么我的合作人对于篡夺那位危险分子的钥匙持如此谨慎的态度,即使是他们也无法稳定地保留钥匙我也曾亲手触摸过其中的一把,当时倒没觉得这种物质有这么特殊。」
这篇日志让范宁产生了发散性的联想。
难道说,巴赫的BWV1080号作品《赋格的艺术》,即自己所获得的“神之主题”,它本身就成为了0号钥匙在这个世界上的一种指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