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量身调整的“指导模式”,此时罗伊所执行的各个环节,是契合自身的最优化方式。
这中间,罗伊默认了赫莫萨姑妈随时都有可能来找自己——事实上,大概在第2次致敬后不久,赫莫萨的确又来找过她一次,两人在餐厅用早膳,共处了半个多小时。
然后对方回了自己那层楼的卧房,一直都没有动静,罗伊并没有主动关心对方在做什么,也许对方在独处、在阅读、在冥想,也许出门散步、游览、社交,都不一定。
她展示出一个将自己关在房里练琴的状态,小心翼翼地按时悄悄执行致敬环节,如此度过了49小时。
“我饮下溶有陈年往事的不快的酒,思绪稀薄如雨幕。有些事情也许我永远无法理解,无法得到,但弥足珍贵,令人切切想望。”
第三天的深夜1点,罗伊将杯中的一小方红酒喝下后,静静地坐在灯火摇曳的梳妆台前,脸颊有些微红,心中思潮起伏。
一种被不安的向往所俘获的感觉充斥心头,她明白此时自己的灵性已经调谐到了所需要的特定状态。
有一瞬间她想在镜子上划出密契的符号,向那只已经中止数日联络的信使,再度写上一些什么话语。
但拉瓦锡神父的交代在脑海中闪过,罗伊终于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
一分钟后,她推开了楼下的睡房房门,拉亮煤气灯。
光线驱散了黑暗,房间空无一人。
但感受到这里残存着一堵稀薄的灵性之墙后,她蹙了蹙眉,指尖荡漾起灰白色的具象灵感,在空气中横竖划了两下。
罗伊的蓝色瞳孔骤然收缩。
一具已经发生高度溃烂和浮肿的尸体出现在了床上,黑色的组织液迅速在床单上浸透延展,浓烈的恶臭扑鼻而来!
她本能地后退了一步,随即又前进了三步。
“能在这个时间死在这个地方的人,除了赫莫萨姑妈几乎没有别的可能性了,而且如此冷的天气,自然死亡就算超过两天,尸体也不会呈现如此的腐烂态势,必然是在梦境中发生了一些别的事情.原本以为姑妈充其量和隐秘组织有所勾结,可能会将‘裂解场’转交给神降学会成员,没想到,她竟然亲自去到了那个地方搜寻所谓的‘谢肉祭残留物’?”
罗伊眼眸低垂,两只拳头紧紧捏着,不可遏制地涌出压抑和无助的情绪。
虽然麦克亚当家族成员分支众多,赫莫萨姑妈不算是和自己从小到大都朝夕相处的亲人,但她的心中也留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