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世界是一个迟早坍塌的残次品,不如早点被‘蠕虫’生满,因此行事动机也跟‘蠕虫’一样虚无错乱,如此走在规矩和秩序的反面,实在是我特巡厅的心腹大患。”
冈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知好歹”的冷笑:“波格莱里奇先生为了解决这些麻烦,整日劳心费力,那些官方组织和民众非但不知感恩,还对我厅抱有怨言”
“领袖本来就没有期望这些心胸狭隘的人能干成事情。”何蒙点了点头,随即环顾四周,在心中重新列举了一遍相关秘史。
“那现在这么来看,‘裂解场’一路经历的变化,包括但不限于两次蠕虫大战的波及、‘瞳母’的恐惧逃避意识、见证之主们的异常修正、各种顶替者的改造偏离、狐百合原野的覆盖等为了让最初设计出来的‘阈限空间’苦苦维持着看守‘蠕虫’的功能,早已将其增添删改得面目全非,已经分不清哪些神秘学结构是无用的,哪些又是关键的,彼此间起作用或不起作用的因果关系又是什么了”
就像前世程序员们的“祖传代码”一样。范宁在心中的暗自评价更为精准。
对秘史的解读进行到这里,“谢肉祭”事件的深层次成因已经呈现。
F先生利用愉悦倾听会,让当年被剥离真知的“红池”回归,这只是一方面,此外,“瞳母”本身就是希望南国梦境坍塌的!虽然“芳卉诗人”的绷带补丁分担了祂一半的恐惧,但也成为了一种束缚,断掉了祂能彻底逃避的希望。
祂陷入疯狂与恐惧的意识所执着追寻的,是一位能彻底将自己顶替下来的对象!
何蒙紧握着驻在水池里的手杖:“所以这次我们搜寻的这对孪生女,是因为曾经实现了‘荒至钥、茧至池’的相位拗转,所以才被‘瞳母’的意识判断为了‘适格之人’?”
“准确地说,她们一路走来的神秘途径,只是一段‘镜像’。”蜡先生说道。
“镜像?”几人均感到不解。
“或理解为‘投射’也行,不然,你们认为凡俗生物凭什么能更改自己的攀升路径?”蜡先生仍旧闭着眼睛,笑着摇头,“你们能行步的道路,只不过是高处那些见证之主们曾经在历史上划下的伤口。现今留存下来的极少数‘相位拗转’案例,大多都是通过重现一段‘镜像’以致敬秘史的途径实现的。”
“‘瞳母’的真知相位发生偏移的这段秘史也一样,一直在纠缠着后来可能发生纠缠之人,据不完全考证,在后世的事件中,与这段秘史存在纠缠关系的‘镜像’至少有不下于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