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憋得慌。
范宁随意作着回答,思维却渐渐发散起来。
他似乎隐约捕捉到了这尸体姿势与某种事物的共性。
“难道说这是某种异端的致敬仪式?”图克维尔也在猜测思考,他发现拉瓦锡观察的表情很认真,便问道,“管风琴师先生是否见闻过这种死状?”
“真言之虺。”范宁吐出了一个词组。
“‘关于蛇’的组织的仪式?”众人面色为之一变。
特巡厅将神降学会特意遮讳成“关于蛇”的组织,官方有知者中只有高层和个别地位特殊的人知晓,波格来里奇似乎是在顾虑其被知晓后会产生什么神秘学影响,范宁也是在“谢肉祭”那天从“绯红儿小姐”口中听到的。
“你为什么判断得这么肯定?”旁边有调查员问道。
“见证符。”欧文眯起眼睛。
经这个拉瓦锡点出后,他也是瞬间意识到,这种“尸环”的怪异形态,如果再做数次抽象化,就和“真言之虺”漩涡状的蛇形符号如出一辙!
难道说“尸环”是用于献祭的致敬功能,而那本发生怪异变化的笔记是目的物?
“你在南国旅居时接触过这种隐秘仪式?”刚刚的问询实在没法接下去的欧文终于有了新的问题。
“有的。”范宁点点头作回忆状,“从前在南国民众中有假先知进来,现在在雅努斯中间,也必有假师傅,私自引进害人的异端,就同向民众作了应允又使他们蒙难的杰米尼亚人一样,连收买了他的主也不认他,依我看,谁要是信了他们的话,就中了他们的诡计......”
他蹲下去仔细查看各处,眉宇间的皱纹再度拧成一团。
“......”欧文嘴角一阵抽搐,他觉得这个拉瓦锡总给人一种在含沙射影什么的感觉,偏偏没法发作或追问,谁发作谁有问题,那样会造成更加相反的效果。
这时,图克维尔在会客厅的几个方位放了镜子,点了蜡烛并诵念了一段祷文。
这是神圣骄阳教会和“烛”有关的一种寻求启示的办法,起初有相对强烈的日光从房外照了进来,但不出几个呼吸,所有的镜子,包括原本起居室的那面落地镜,竟哗啦几声碎裂了。
“存在什么干扰,我能拜请到的神力不够。”这位邃晓一重的白袍主教皱了皱眉。
果然,此类事件的位格高到难以想象......欧文回忆起领袖对于“蠕虫”的严肃提示。
如此一来,暂时靠这群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