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用你上次问的那个移涌物质‘烁金火花’制作咒印吧?你这么快就弄到了它?不对啊,而且这也需要…”
“我已晋升中位阶。”
…这才两个月。几人表情都是一阵抽搐。
尤其是已到达这个层级好几年,对其艰难和危险深有体会的杜邦,更是细致地观察了范宁一番,但看他近日如此高的调查效率,以及对各人物和组织严密清晰的分析梳理,也不像是有‘迷失’或‘畸变’风险的样子,反倒是状态前所未有地好。
“是好事,此前中位阶只有杜邦一人。”门罗律师说道。
“我带你去三楼体能训练场后面的一处常用房间。”辛迪亚多看了范宁几眼。
“有劳。”范宁提起公文包。
这里有类似办公室的简洁布置,台面干净且没有一丝杂物,空气中弥漫着澹澹的木头香味。
待房间只剩自己一人后,环境安静得只有自己的呼吸声,他坐完简单的准备工作后,靠在沙发上入梦,循着路标记忆抵达移涌。
他手上的圆形黑色金属盘凭空消失,回到了世界意志,在见证之主“不坠之火”的关注下逐渐复苏。
凌晨2点,范宁从睡梦中睁开眼睛,手中仍然握着烁金火花,可样子已经彻底变了,色泽是夺目的白炽,原先齐整的圆形边缘舞动着火焰般的轮廓。
残留的违和感自星灵体沉降,又与身边环境产生共鸣,深夜的房间阳光勐烈,暖流荡漾,皮肤滚烫。
趁着“沐光回响”未消散之时,范宁深吸一口气,回忆起近日在文献中学习的秘仪构造方法,也回忆了一遍之前琼作过的演示,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次尝试。
虽然这个咒印制作类的秘仪,诉求仅仅是储存回响,比较简单,只含最一般秘仪的基本步骤,而且琼还提前帮自己做了一些准备工作,但他还是不免有些紧张。
时间上对它的需要很急切,而且,自己手上的移涌物质,价格相当于两套自己的公寓。
任何秘仪的前置步骤,就是确认见证者。
它和移涌路标的原理类似,既可以是模湖指代的相位符号,也可以是精确指代的见证之主符号。
就如笔迹各有不同,每个符号每个人刻画出来的形态也不可能完全重叠一致,但必须要保持灵性的高度集中,达成其必要的神秘学特征要求。
范宁用羽毛笔蘸了墨水,小心翼翼地在羊皮纸上画出了“不坠之火”的见证符:中间的圆加上周边火焰状的放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