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苏培盛走了进来,“陛下,忠顺王昨夜守灵受了风寒,病重不能前来,他请求改日觐见陛下。”
大殿里空气一凝,所有人都明白了,这就是忠顺王所为,隆治帝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在猜测他为何这么做,难道仅仅是为了报仇泄愤,也许有着其他的目的,隆治帝心中已经动了杀机,无论如何,此事必须有个交代,不过就算处理忠顺王,这样的话也不能从他的口中说出,否则不仅仅会招来其他宗室亲眷的非议,还可能失去人心。
想到这,他又对戴权说道:“告诉黄锦,今儿日落之前,朕要知道背后主谋之人!”
说着,又望向刘恭,“十三弟代朕去看看那个孽障,问问他,可是觉得朕这个皇位坐的太舒坦了。”
说罢,又狠狠拍了下身边的案几,“这个毫无孝心的畜生!”
刘恭明白皇帝这时让自己去问问背后出谋划策之人,看来是想推出来给贾家赔罪,忙躬身道:“臣遵旨。”
望着刘恭远去的背影,半晌,转头望向牛继宗,想了想,“宁国府那边还要劳烦镇国公走一趟。”
牛继宗怔在那里,好久才答道:“臣遵旨。”
隆治帝望着戴权,“将恭顺伯进献的那支三百年的山参给送过去,多带几位御医。”
“陛下...”
戴权迟疑道。
隆治帝手一挥,“快去。”
这时,苏培盛匆匆走来,跪倒在地,“陛下,顺天府传来消息,宁国府世袭二等伯贾珍带领两百梁国公府亲兵围了顺天府,并要顺天府限时交出凶手,否则就拆了顺天府衙门。”
“这个孽障,瞧他干的好事。”
隆治帝郁闷得差点吐血,可是他又不能下旨抓人,但也不能让贾珍将人提走,更不能让他拆了顺天府衙门,否则朝廷颜面尽失。
“陛下。”
杨涟上前施了一礼,“此事拖不得,还需果断处理。”
隆治帝沉默在那里,良久,突然又问道:“贾珍怎么调动的了梁国公府的亲兵!”
戴权:“回陛下的话,太夫人手中有一枚梁国公的调兵令牌。”
“什么?”
隆治帝心中一惊,眉头紧皱,良久,转头望向牛继宗,“烦镇国公走一趟,总不能真让他拆了顺天府衙。”
牛继宗的脸立刻严峻了,沉声道:“陛下放心,贾珍此人虽说混账了些,但还不至于如此。他不是梁国公!”
隆治帝似乎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