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曾经动过手术的地方,痒得的猪又直树恨不得捅自己两刀。
然而就在猪又直树忍不住伸手去抓的时候,陈羽却直接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把他整个人定住了。
“嘿嘿,这你可抓不得。”看着猪又直树被自己定住之后那变换的脸色,陈羽嘿嘿笑道:“直树你也是学医的,该知道伤口愈合生长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吧?忍着吧,这可不能抓。”
猪又直树此时感觉自己全身上下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并且还在咬他一样,又痛又痒,还有点麻,那种酸爽的感觉,让他整张脸都被涨红了,甚至连眼睛都快凸出来了。
一旁的城之内博美看到这一幕,不忍的对陈羽说道:“老公,没有必要这么折磨直树君吧?你可以切断他的感知的。”
城之内博美的开口让猪又直树赶忙祈求似的看向了陈羽,巴不得他干脆把自己弄晕过去,这么又痒又麻的感觉实在是让他想要拿刀子刮自己。
“好吧,好吧,这点程度都忍受不住,直树你这个意志力啊!”陈羽故作无奈的摇了摇头,但还是伸手在猪又直树的后颈上按了一下,切断了他身体的感知。
被陈羽切断了身体感知,猪又直树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但他的身体依旧被陈羽定住,整个人僵硬着不能动,同时也不能说话。
陈羽刚才给他喝的那一杯不明液体虽然有玩梗的成分在,但却确实有着治疗的作用,可以修补他的身体,以及弥补他因为之前癌症手术以及患癌症这么多年身体上的亏空。
只是这绝不是一个舒服的过程,让原本已经愈合,长成伤疤的伤口重新生长,几乎无异于把伤口处的细胞全部替换一遍。
那种感觉就像是用一把细小的刀子,一点点的割肉,却又马上治好,麻和痒以及疼痛,已然超过了常人所能接受的极限。
当然,如果能够以意志力挺过这种感觉,对精神和意志的磨砺无疑是非常有好处的,陈羽并不算是完全在整猪又直树。
不过看他的样子,确实不像是能够挺得过去的样子,陈羽也就顺势切断了他的身体感知,让他少受一些折磨了。
整个过程持续的时间不长,也就一个多小时之后,陈羽见猪又直树已经差不多了,便在他身上一拍,解开了之前对他施展的定身术。
“呼呼!羽哥你回头一定要教我怎么自己破解这个!这被定住个把小时不能动太难受了!”猪又直树被陈羽解开之后,整个人直接瘫倒在地,好半天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