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是惯犯,经常骑着一匹花马。歪带着一顶熊皮帽子,经常一边骑马,一边喝着马奶酒,总是醉醺醺的斜着眼睛看人。
仗着自己是部落头人的小舅子,经常醉眼轻蔑的看人,还用马鞭抽打这个部落的小孩子。
每当他骑着那匹和他一样讨厌的斑驳花马碰到落单的女人,他总是像野兽一样兴致勃发。
草原上有无数的孩子,长着一头丑陋的黄色头发。牧人们经常指着那些孩子说道:“看,黄毛巴拉刻的种子。”
色格楞的老婆也生了一个黄毛。他气的要死,拔出刀子就要去找黄毛拼命,但是被牧人们制止了。
在草原上,这个过错罪不至死,你可以打他一顿了事。
但色格楞始终咽不下这口气,每次看到他那个一脑袋黄毛的七岁女儿就想去找黄毛拼命。
萨满适时的出现了,穿着五颜六色布条作的衣服,拿着驴皮鼓。
“你们都忘记了吗,你们能忍受吗”
“不能,和他们拼了”
安三溪大喊道“我带你去攻打他们,夺回我们的草场。请上天保佑我们打败他们。”
萨满开始疯狂的舞蹈。
巫师腰间系着长铃,手持抓鼓单鼓,在击鼓摆铃声中,高声吟唱,喊着请各路神灵。
蒙古人狂热的在四周围成一个圈子,用脚踏地,发出节拍。
黄三带来的士兵们也都在围观。毕竟他们没有见过这个阵仗。
巫师的神帽上有鹰的饰物,身穿带有飘带的裙,腰里系着9面铜镜,用以显示其的神威、法力。
表演的时候,法器用单面鼓,一名巫师为主,另外两名巫师为他击鼓伴奏。
这个部落有五名萨满,一个老太太,还有四个都是她的女儿。
安三溪遇见那个是她的大女儿,现在接了她的班儿。剩下的三个小姑娘做为大女儿的助手。为她伴奏。
驴皮鼓敲响的时候,说来也怪。这种单调的哐哐哐的声音,仿佛有一种独特的魅力,直击人的心房,有着震撼人心的力量,仿佛那个鼓点,每一下都敲击在人的心上。
黄三看了一会,发现舞蹈多是模仿鸟兽与各种精灵的动作,最后,到达高潮时,舞蹈变为“耍鼓旋转”。这种巫舞,俗称“搬杆子”。
“请来的是鹰神啊,快看那是苍鹰的动作啊。”周围的蒙古人纷纷议论道。
此时,萨满开始飞快的旋转,腰间的饰品开始和布条一样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