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炼化术。
这是一门有用但限制很大的能耐。
有用时可以救命,寻回真我,没用时宛如屠龙之技,完全派不上用场。
“陈祎体内似乎也有类似情况,但陈祎跑到哪里了?”
李鸿儒寻思许久,记起了另外一个案例。
陈祎提及自己体内似乎有一尊佛,又似乎有一尊魔,这种模棱两可的状况或许就是投胎下凡争夺主导意识产生的情况。
但陈祎此时也没法捞回大唐来做示范。
李鸿儒只觉李靖的事情很麻烦。
近三天后,他在府邸中教导李旦修行时,只听仆人李风前来汇报。
“快快有请!”
李鸿儒抬头,随即收了手中的刀。
他刚刚洗干净双手,便见大理寺丞崔敦礼阔步走来。
“崔大人!”
“李大人!”
李鸿儒和大理寺丞崔敦礼见面次数不多,但双方是熟识。
在调查滑州水灾一案中,李鸿儒卖了崔敦礼一个人情,这也让双方保持着极为友好的关系。
“你定然已经清楚了我上门所为何事”崔敦礼苦笑道。
两个朝廷大员纠缠,最终将问题引到了大理寺。
这让大理寺头疼的大事又多了一件。
李靖位高权重,更是实力不凡,此前就有大唐顶级高手的美誉,待得如今更甚一筹,说是大唐第一也不为过。
这让大理寺如何去询问,又如何去查。
李靖是个闷葫芦,又不喜多话,问几声就是固定的回复。
崔敦礼伤透了脑筋。
除了李鸿儒,李靖还提及了一个可做证者,吐浑国的宁王,也就是大唐扶植的傀儡王。
大理寺找不到李鸿儒,首先就是找宁王作证。
但宁王死的挺早。
大理寺跑到了吐浑国,才发现王庭之主已经换了人,新的吐浑王只是个少年。
“您说说,这事怎么好办!”崔敦礼头疼道。
“不好办!”
李鸿儒点头。
“你觉得有多不好办?”崔敦礼问道。
“这比证明您自己叫崔敦礼都要麻烦!”
“我本来就叫崔敦礼,为何要证明自己是崔敦礼。”
“李靖大人也是如此啊。”
李靖如何证明自己是李靖,这不仅是一个哲学难题,而且是一个真正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