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确实也离开了洛阳”张玉柱一脸牙疼道:“只是天下之大,我也不知他们下落何方,又是否安全!”
“你可拿银珠的生辰八字去相命,询问所在何处有点难,但若仅仅是断个生死,想必难度不算大”李鸿儒建议道。
翻读《周易》《紫微斗数》《五星占经》,他此时也算是半桶水的神棍,知晓一些冥冥中的联系。
真正的相师不算死人,只要接了张玉柱的生意,基本就能断定张银珠是否存活。
“相师都是一帮骗子,他们还骗我银珠定亲的那穷小子前程远大,结果连考三年,连个秀才都不曾考上。”
张玉柱囔囔之间显然对相术充斥着不信任。
相术勉强算是道家衍生出的谋生行业。
这行当混口饭吃的残疾人甚多,龙蛇混杂下,给予心里安慰的可能确实非常大。
李鸿儒只是劝说一句,也止住了嘴。
他能给个意见算是不错了,至于对方是否听得进,那是对方的事情。
“你那女婿是不是叫张汉阳?”
躺在地上痛呼了许久的高茂财插了一句嘴。
“你如何知道我这女婿的名字?”张玉柱奇道。
“大约是一个月前,一个叫张汉阳的年轻人带着一个女子半夜到了我那豆腐坊附近,当时是三更左右,我当时正拉驴子磨豆子,两人跟我说是出门找亲戚流落到此。”
高茂财叹了一口气,也开始叙说往昔经历的一桩事。
原以为仅仅是智章和尚的案件,但不时的牵扯,高茂财也听到了一些隐约有着熟悉的名字。
“我见他们可怜,喂了他们一碗豆腐脑。”
“他们说是要去怀州拜访叔父,我还借了驴子给他们上路。”
高茂财与凶杀案没有关联,但又与张玉柱的女儿有一定关联,这也不得不说是一些蹊跷的缘分。
他亦给予了一条重要的线索,顿时让张玉柱喜出望外,只觉找女有望。
“禀大人,那井附近只有一个杀猪的,被我们押来了!”
有太子在洛阳县衙,这个县衙发挥了有史以来最为高效的运转。
“我们搜到这家伙时,他们正在收拾行囊,想着前去外地,定然与那凶杀案脱不了干系。”
“堂下何人?”
“小人郑西,求老爷开恩!”
被衙役拖进县衙中,又见得那智章和尚的尸体,那屠夫郑西已经明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