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抱怨一句。
“这令牌才是大头啊!”
见识不断增长,李旦目光没有沉迷于财物中,见得李鸿儒手中那枚五爪金龙令牌,他隐隐猜测到了什么。
在并州之时,便离不开令牌的支持。
只有拥有了令牌,才能找到各位大人,也能迅速办成事。
李旦见过了令牌的太多好处。
“这是国子学令,咱们搬到那边的新宅子,去学习倒是方便了一些!”
“什么上学,你在太学不是上的好……国子学?”
李保国念叨叨一句,数秒后才反应过来。
“咱们办酒吗?”
李保国捂着胸口,隔了好一会,他才吐了一句,而后又加了一句补充。
“我不收一个铜板的礼金!”
李家已经发达到他从未想过的地步。
李保国脑子中也没往昔借助酒席捞点礼金的想法。
他此时只想召集一下往昔一群老哥们,分享一下这种喜悦。
四门馆是东市少有人进入的地方,太学只是出了几例,而国子学没出过。
那不是平民该想象的地方。
李保国只觉脑袋有些晕乎乎。
若是被这种喜讯持续刺激下去,他觉得自己可能活不长久。
这甚至让他莫名其妙想到了含笑九泉这种词。
“可以在家小宴,不能铺张,免得遭人非议!”
李鸿儒想了想,随即也按太上皇的意思做了要求。
何况老师王福畴还关禁闭,宴席需慎重。
但李保国叫几个邻居老哥们一起聚聚没问题。
再不让李保国发泄发泄,李鸿儒觉得李保国会持续亢奋下去,幸福到日日失眠。
富贵和殊荣加身,一些失态不可避免。
只有适应常态习惯常态,才能感受平常。
李鸿儒觉得这和初次穿耻裤没区别。
最初的舒坦和幸福,随着时间的变化,最终会习以为常。
再说了,太上皇都失态到弹起了心爱的小琵琶,他们这些人瞎搞搞也是正常。
再如何说,大家都是人,有着七情六欲。
若不是一些事情压在心头,身体又有修炼短板需要拯救,李鸿儒觉得自己也会没心没肺的欢喜一场。
毕竟。
国子学。
大唐第一学府。
那真的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