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请丁医生用镊子帮忙取了出来。
“丁医生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拔鱼刺就是动动手的事儿,竟然要五分钱器械费。”
易中海白白丢了五分钱,心情有些烦闷,小声嘟囔道:“老太太,平白无故,你为啥要喝李家的鱼汤啊。”
“还不是因为你虐待我老婆子吗,整天棒子面粥,连点荤腥都没有。”聋老太太冷着脸说道:“自从傻柱蹲了笆篱子,你对我老婆子也不上心了。”
易中海:“”
他感觉到只要跟李爱国沾上边,准没有好事儿!
夜渐渐深了。
“爱国,咱们休息吧?”
陈雪茹看向李爱国的目光中带有火热。
李爱国和她对视一眼,又看了一眼她的红唇,笑道:“这本书马上要看完了,你稍等一会。”
“嗯,你快点,人家等着感谢你呢!”
陈雪茹咬着唇,娇嗔道。
李爱国见她两条大长腿夹得紧紧的,不时蹭蹭,笑道:“放心,就剩下十几页了。”
“嗯,我在床上等你。”
陈雪茹目不转睛的盯着李爱国,目光流转。
她刚要转身进屋,又补充道:“我今儿回娘家的时候,把结婚前的那几件练手用的旗袍带来了。”
练手用的旗袍啥意思?
李爱国咽了口水,把精力注意在书本上。
没有积分的男人,就像是腰包干瘪的穷光蛋,行走在大街上也没有自信。
十多分钟后。
李爱国进到屋里,陈雪茹掀开被子,猛地站起身来。
“怎么样,好看吗?”
李爱国这才理解‘练手旗袍’是啥意思了。
她身上的那件翠绿色旗袍,裙叉开到了腋下,前面还有两根莫名其妙的衣带,挂在雪白顺滑的肩膀上,鼓囊囊负担很沉重,几乎兜不住了。
最关键的是,旗袍的下摆只有一半,效果跟肚兜差不多,露出一片雪白。
淡雅的旗袍裹着纤细的身躯,那曼妙的身材在旗袍的映衬下更显婀娜多姿。
本来端庄秀气的旗袍女子,现在化身为狂野的疯马。
再摆几个感性的姿势,表演两个攒劲的节目。
妥妥的疯马秀专业表演服装哇!
疯马秀气氛热烈而富有。
很快,屋里就有轻微的动静响起,持续不断。
在这个秋日的夜晚,李爱国第一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