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皇帝先后立了广略贝勒褚英跟礼烈亲王代善,也先后罢黜,最后属意幼子多铎,可惜天不假年,最后是太宗皇帝得了皇位。
到了太宗朝,旧事重演。
就是世祖朝,也差一点就出了乱子。
苏努这是“雪中送炭”,还是“趁火打劫”?
不管哪一种,齐锡都不打算跟苏努凑一堆。
他跟觉罗氏道:“这孙子,得防着些,问我这个,就没安好心眼,不管我怎么回答,都能叫人挑出理来,随他去,咱们家不掺和。”
觉罗氏叹了口气,道:“知晓索额图的旧案要翻出来,还这个时候张罗嫁娶,这是要威逼皇上么,这叫什么事儿?”
德义更是糊涂,他是宗室,本不用表明立场。
觉罗氏看着齐锡道:“将人晾着,还是我去前头找由子打发了?”
齐锡摇头道:“你也别见了,叫人过去传话吧,省得说出什么,回头传到将军府那边去。”
觉罗氏后悔不已,道:“是我的错,这几年不该叫珠亮跑那边跑那么勤!”
这未婚夫妻,不说隔三差五,也是十天半月就见上一遭,情分不浅。
如此一来,婚事都没有转圜的余地,否则就是伤筋动骨。
“这往后怎么办呢?不求他提挈女婿,也不能这样拖后腿……”
觉罗氏很是心疼儿子。
嫁妆岂是好借的?
这个时候掺和进去,不是“太子党”,也成了“太子党”。
就算对方开口,德义一句婚期在年底就能婉拒,结果愣是让苏努找到都统府来。
齐锡也憋气,道:“谁能想到这几年会是这样行事,太子爷风光的时候,没见德义去巴结,如今太子爷处境尴尬,他这连襟倒是要冲锋陷阵。”
多此一举。
张罗体面的嫁妆,不过是给“太子党”的人看的,也给那些观望的看。
觉罗氏道:“这嫁妆出嫁之前是娘家的,出嫁之后是新妇的,本不与婆家相干,问咱们就是奔着‘法不责众’的念头来的,真要躲远些……”
两口子都没有动地方。
觉罗氏就吩咐了身边嬷嬷去前头传话,为了“圆谎”,也打发人去外头叫大夫。
如今初秋时节,一冷一热的,也容易肠胃不舒坦。
“贝子爷,我们老爷身子不舒坦,夫人叫人去请大夫,就不留客了……”
过来传话的是觉罗氏专门挑的老嬷嬷,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