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异常的热,熬不过去也寻常。
这也是旗主王爷,是镶白旗的旗主。
舒舒吩咐何玉柱往头所跟六所去报信。
今日初祭,都要露面的。
舒舒这里,也吩咐人预备马车,准备素服。
等到得了消息,晓得头所跟六所的马车也预备得了,她就跟伯夫人说了一声,出了阿哥所。
路远无聊,妯娌三个就上了一辆马车。
眼下就她们三个妯娌在这边,大阿哥被派去保定巡河工了,不在京城,大福晋就没有搬过来。
三阿哥刚接了修书的差事,正忙,也没有搬过来。
九格格也不在,她端午节后搬来了几日,结果后头公府夫人病了。
九格格这个公主儿媳妇虽不用侍疾,可也不好在海淀躲清闲,就先回京了。
十福晋一手摇着扇子,一手拿着帕子,脸上汗津津的,道:“这……每年不是腊月才白事多么?这是真的热死人了?”
五福晋面上则带出担忧来。
太后有春秋了,她娘家祖父母也年过花甲。
如今这样天气,是叫人心下难安。
舒舒也摇着扇子,想的却是九格格的婆婆。
不会是也亡在这个夏天吧?
要是那样的话,九格格在孝中,是不是就不用去热河避暑了?
被舒舒带着的,九格格不是早先那种孱弱的体态了,不过赶路疲惫,就说不好了。
这生死关是暑热,也是路途劳乏。
要是不出京的话,会不会躲过一劫?
等到马车到了显亲王府,各旗王公都来得差不多了,城里的皇子福晋们也差不多都到了。
时间就差不到半月,可是眼下跟情景跟信郡王府的情形完全不同。
显亲王府也没有成年阿哥,显亲王总共有十三子,只站下三个,庶子一人十五岁,侧室所出两人,一个十二,一个十一。
兄弟三人都已经成服。
虽有堂亲叔伯在,可是这一府的爵位不会旁落。
因为按照八旗惯例,侧室子等同于嫡子,有继承权。
依旧是宗人府宗令安郡王去畅春园,带回来的恩旨却是跟半月前的天差地别。
御前遣大学士马齐带侍卫十人,往奠茶酒,命五贝勒、七贝勒及领侍卫内大臣侯巴浑德、内务府总管都统马思喀料理丧事,赐鞍马二匹、弓矢撒袋一副,银一万两。
王府的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