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阿玛也体恤他,妻子也叮嘱过他,归根结底就是因为那些奴才胆大妄为。
真要将他们逼急了,他们说不得就要发狂,敢对他这个皇子下手。
那汗阿玛是不是也不敢逼迫他们?
马车在皇城里穿行,九阿哥挑着车帘,目光落在旁边站着的两个护军身上,
要知道按照顺治年的统计,八旗中,满洲人口占一成七,蒙八旗占八分,剩下七成半是汉军与包衣。
这七成半中,汉军与包衣的人口差不多齐平。
如此,包衣人口就占了八旗小四成。
这些包衣,三成是内务府包衣,在皇城,这就是上万户,五、六万人口。
九阿哥的脸沉了下去,觉得手脚发凉。
九皇子府门口,舒舒刚下马车,就听到街头传来车轱辘声。
小松在旁张望了两眼,道:“福晋,是九爷回来了。”
舒舒一怔,又早退了?
她是辰正三刻从宁寿宫出来的,现在应该也就己初二刻左右。
她不着急进去了,就在门口等着。
何玉柱跟车,看到了,往后提醒着:“爷,福晋也回来了,在府门口等着。”
九阿哥长吁了口气,道:“快点儿,别叫福晋等着,太阳晒呢!”
马车加快了速度。
说话的功夫,就到了皇子府门口。
舒舒看向马车,没看到九阿哥,就觉得不对劲。
这跟着的人脸色都不大好看。
又挨训斥了?
九阿哥下了马车,看着舒舒道:“都热了,还不进去……”
说着,又不放心了,道:“是不是脚乏了?先是西六宫又是宁寿宫的,今天可走了不少路?”
舒舒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牵了九阿哥的手,笑着回道:“娘娘叫辇了,不累……”
九阿哥手心中都是冷汗,竟是吓到的模样。
今天不是圣驾回宫的日子么?
有什么不对劲?
舒舒心中惊疑不定,却是不显,只带了懊恼道:“我真是越来越笨了,说好了今儿过去要问问娘娘郭络罗家怎么走礼,居然给忘到脑后去了,等到出了地安门才想起这个。”
九阿哥安慰道:“下回再问也来得及,他们没有过府请安,已经是怠慢了,还敢挑咱们的礼不成?”
舒舒道:“爷说的对,本就该他们先上门的,这眼见着小两月了,也不见人,这是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