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几分淫邪,说话的功夫,眼珠子乱转,几次落在舒舒胸前。
舒舒冷着脸,恶心的不行。
这略有些眼熟的眉眼,还有这姓氏……
舒舒有些明白金福生在九阿哥面前死扛的原因。
“丢出去,问问护军营那边,怎么看门的……”
舒舒对小松交代了一句,就带了核桃离开。
“福晋主子……”
那人还张嘴喊着,被小松三、两下卸了下巴,提了后脖颈,跟拽死狗似的,拉了出去。
直到回了屋子,舒舒心里还堵的不行。
这些内务府包衣,简直是不知所谓。
别说她现下是皇子福晋,就是没有出嫁,依旧是董鄂家大格格,八旗纨绔也没有谁敢这样当面毫无遮拦地起了淫心。
这是给皇上当差当惯了,狐假虎威的,当成了自己的威势。
九阿哥本就不放心,见她带了怒容回来,脸色都变了,带了紧张:“这是娘娘又说什么……”
舒舒的连忙摇头:“不干娘娘的事,是回来碰到个恶心可憎的家伙……”
说着,她将回来被人冲撞的事情说了。
九阿哥脸都黑了,咬牙道:“爷正手痒呢,还有人上赶子撞上来,连你都敢冲撞……”
说罢,他吩咐何玉柱道:“去跟护军营那边说一声,有人私闯禁地,行事鬼祟,收监刑讯……”
何玉柱应声去了。
九阿哥带了抱怨道:“七哥是不是欢喜的湖涂了,出了这等纰漏……”
他们落脚的这一片,虽然比不得中路守卫森严,可也安排着一百护军值守,一百护军巡视。
舒舒说了一句公道话:“看着不小了,应该是有内务府的腰牌……”
这一片住着皇子家卷,除了内务府是当差的,其他人也过不了守卫那一关。
少一时,孙金回来,打听的七七八八。
正如舒舒所料,安排了院子的是金福生的独子金保住。
他已经成丁,还没有补缺,年轻气盛的年纪。
上个月七阿哥巡视行宫行在修缮事宜,查出了不少亏空,行雷霆之怒,一路上抓了不少人。
消息传开,待查的这些行在也都紧张起来。
各地行宫行在总管,为了脱罪,少不得自掏腰包,重新修缮。
因为赶工,人手要备足,料子也只能就近。
吞下去的银子吐出来大半不说,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