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贵妃病体沉疴,虚不受补,并没有用。
为了这个,十阿哥还哭了一鼻子。
九阿哥一时想到这个,又带了犹豫,怕提及贵妃勾起十阿哥的不痛快。
十阿哥却是等的不耐烦,一伸胳膊,压在九阿哥肩膀上:“说呀,九哥,到底用多少钱?不过一句话的事儿,墨迹什么?”
九阿哥白了他一眼:“不是银子,是想起你那里还收着一株老参……要是暂时没有用处,就先让我用了,回头寻了好的再给你补上。”
十阿哥听了,不由皱眉,带出关切来:“是宜额娘不舒坦?”
“不是,就是明儿我带你九嫂‘回门’,想着凑几样体面回门礼……”
九阿哥连忙道。
十阿哥松了一口气,痛快道:“那就拿去用,不用补……药材就是用的,白存着,久了也失了药性……”
谁都晓得董鄂家长房父子都是药罐子,九阿哥这个侄女婿送这个做礼物也体贴周全。
十阿哥没有打趣九阿哥,反而倒了几分遗憾。
要是汗阿哥没有给他指蒙古格格,也指个八旗贵女,那他也会学着做个好女婿,是不是就会多一门亲人?
他外家虽是显赫的钮钴禄氏,可现下承爵的阿灵阿并不是他额娘的亲兄弟法喀。
他外祖父遏必隆去世时,诸子皆年幼,长子未娶早卒,次子幼殇,三子法喀是侧出,而且已经十一岁,就承了一等公爵位。
不过到康熙二十五年,十阿哥的继外祖母联合行四的庶子颜珠出首告法喀不孝嫡母,不友爱兄弟。
这颜珠虽说是庶出,却娶了佟国维的庶女,算下来是皇帝的连襟。
这状告成了,钮钴禄府的公爵传承就到了阿灵阿头上。
不过法喀比阿灵阿年长七、八岁,又承了十几年的公爵,在钮钴禄家族很有人望。
阿灵阿对这个兄长极为忌惮。
等到温僖贵妃薨,阿灵阿担心皇上会因此给贵妃的胞弟恩典,就诬陷他与弟妇有染。
虽说后来查明此事子虚乌有,他也挨了训斥,可也算是心想事成,法喀起复之事不了了之。
十阿哥没有与人细说,实在是掰扯不明白。
毕竟他亲舅舅失爵,绕不开一个人,那就是皇帝。
真要是抱怨,倒像是在对皇帝怨愤。
九阿哥得了十阿哥的应承,又想起酒来。
毕竟同伯岳父比起来,齐锡这个正经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