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叙利亚将领,即使面对至高无上的埃及苏丹也并没有多少敬意。而当这些贪婪的家伙,看到萨拉丁当着他们的面打开了无数个巨大的宝箱,里面金灿灿的第纳尔简直晃花了他们的眼睛。于是这些原本应该向阿勒颇献上忠诚的战士们,由此毫不犹豫的交出了大马士革的城门钥匙。
但是买下大马士革花费了萨拉丁从埃及带来的绝大部分第纳尔,以至于当他在八年前兵陈阿勒颇城下之时,已经没有足够的资金去收买阿勒颇的守将了。不,应该说即使他有足够的资金,阿勒颇的守将也绝不会投降——因为阿勒颇的守将萨利赫正是努尔丁存世最年长的儿子。
在努尔丁的嫡子誓死坚守之下,埃及苏丹的大军因此顿足于阿勒颇坚城。而面对不可摧毁的坚固城墙,以及完备到近乎变态的城防工事,萨拉丁只有无奈退下;等到三年前,萨利赫突发疾病死掉之后,他才继续聚集了大军,开始围攻阿勒颇;但是没有人能够想到,这一围城,便是整整三年。
“苏丹陛下,去往阿勒颇城堡之内的信使已经回来了!”
侍从的呼唤打断了埃及苏丹的沉思,他挥挥手示意传令兵出去,而单独留下了这个去阿勒颇城内招降的信使。
“仁慈的苏丹,阿勒颇的守将赞吉,要求十万金第纳尔,五座富庶的叙利亚城市的管辖权,还要您发誓不得伤害努尔丁最后的后裔阿卡辛,然后他才会交出阿勒颇的城门钥匙,承认您对整个叙利亚的主权。”
“赞吉,赞吉,你真是一条目光短浅而又内心贪婪的鬣狗。”虽然内心对只敢龟缩在城堡之内的阿勒颇守将不屑一顾,但是埃及的苏丹如今却不得不慎重考虑继续用金第纳尔开路的方法了。
“来人,去把我的国库总管叫来!”
不久之后,营帐外面进来一个三十余岁的库尔德人。他头上缠着红色的缠头,身上并没有披甲,是一副文官的打扮。而萨拉丁在来人行礼过后,便开始询问道:“我亲爱的法鲁格,如今军中还有多少第纳尔?”
“苏丹陛下,如今军中还剩下四万第纳尔,而从埃及运来的军资还有两个月才能到达。”埃及苏丹的幕僚恭敬的回答道。他是苏丹本人的老乡,对萨拉丁忠心耿耿,也因此才能够出任阿尤布王朝的国库总管。“根据陛下的命令,我们所有消耗的粮秣和后勤供应的盔甲,箭矢以及武器,都是平价向叙利亚当地的信士和异教徒购买的。而且大马士革,哈马,霍姆斯还有其他臣服于我方的叙利亚城市也供给了超过六成的补给。总之,我军如今围攻阿勒颇,收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