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羡:“…………”
盛羡脑子里没什么太多的想法,就觉得这一切发生的很突然。
他有点缓不过来。
小学生那晚上喝醉酒,一脸委屈的举着手讨他负责样子,让他好笑又心疼。
他没追过女孩子,她是第一个,他身上还带着那种病,更是不太敢轻举妄动。
他在她跟前,就很早之前有过那么一两次很轻微的不适,后来就再也没出现过。
即便如此,他也是等了再等,才开始有所行动。
他从没想过走向一个女孩子,这是第一次,他每一步都走得谨小慎微,生怕自己一不留神伤到了她。
他没办法像别的正常男人那样,大大方方的第一眼看到喜欢的姑娘说喜欢,他总觉得亏欠了她,当他那晚从她的醉言醉语里知道她心底是有他的,他就觉得在走向她的这条路上,他已经走得很慢了,总不能在追人和告白这件事上,他还让他的姑娘先开口。
其实这是有点打破了他的计划,按照原来的想法,他还想着再等一等,等到庄臣很有底气的给他准确的答案。
其实他有点怕她回应他的喜欢,她怕自己一旦知道了她喜欢他会犯病。
他挺忐忑的,才会再三的问她是不是想好了?
但姑娘的脑回路实在是太清奇了,总是能给他出乎意料的场面。
就像是现在,他满脑子的担心和不安,被她这句“三十岁之前成为真正的男人”成功的带偏了。
真正的男人。
怎么成为真正的男人?
盛羡的脑子就被人强行控制了一样,迅速的上演出一些有辱斯文有伤风化的镜头。
恶心吗?倒也不恶心。
排斥吗?不是很排斥。
讨厌吗?也不怎么讨厌。
就是觉得……有点上头。
还有点……难以控制住那些带着点颜色的想法。
就在盛羡想着他要不要去洗手间冷静冷静,余光扫到陆惊宴突然探着脑袋,凑到了他面前。
盛羡喉结滚了滚,目光落在了她脸上。
大言不惭的说出那种引人想入非非话的她,脸不红心不跳的睁着眼睛看着他,咬文嚼字道:“我认真的想了想,除了刚刚那些话,我还有一句话。”
直觉告诉盛羡,应该及时的阻止眼前这位小学生接下来的话,但他嘴上却违背了他的直觉:“嗯?”
陆惊宴轻咳了两声,还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