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都可以。”
付前表现得却是极度随和。
“……感谢您的帮助,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您尽管说。”
感觉对方并不是在开玩笑,简犹豫了一下,选择了再次道谢,语气依旧真挚。
然而这一次,她的父母却是没有跟她共情。
“医生……她的声音……”
直直地打量着女儿,温斯洛太太原本的一脸欣喜,已经再次变得僵硬。
“正常现象,张嘴。”
此时付前反而是随口安抚,对患者做了个手势。
“我的声音……”
甚至简也是终于意识到不太对,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不过还是依言张开了嘴。
很健康,甚至连点儿红肿都没有。
付前真的打量一番,得出结论。
除了在退化。
斟酌了一下,还是这个词最能精准地描绘当前情况。
刚才温斯洛一家愣住的原因很简单,简的声音过份清脆悦耳了,甚至已经开始脱离她的年龄段。
虽然长时间相处的家人,不容易注意到一些细微变化,但后者在付前的要求下多说了几句后,很明显终于被发现。
至于付前为什么会让简这么做?
刚才第一时间,他就意识到患者眼睛恢复的同时,身体正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具体来说,就是跟声带一样,整体都在回归更原始的状态。
这位窈窕淑女,似乎正缓慢又坚定地,向着一颗受精卵前进。
“医生,她这是……”
温斯洛先生明显是心理调试最快的一个,并没有试图找理由自我安慰,而是直接想确认原因,甚至很快想到一点。
“是那个铃铛的副作用吗?治疗的代价?”
“你们这些家属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说了几遍刚才是在检查,结果都还没出来呢。”
付前瞥他一眼,对这种不听医生讲话的行为表示不悦。
“那她这是……”
这说法明显并不能让温斯洛满意。
刚才接受摇铃让女儿好起来这件事,已经耗费了他巨大的心力。
因为那明显带有超凡因素的手段,如果有效,势必证明女儿身上发生的事情,不再是简单的生病了。
那绝对不是个好消息,不过如果事情能够就此了结,倒依旧是可以接受的。
但如果证实非普通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