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其事的说:“至明,是我,是宁安,是我们古家得天之幸遇到了你。”
他又感慨的说:“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尽在这杯酒中。”
说罢,他又是一举酒杯,一饮而尽。
余至明只得举起茶杯,以茶代酒,很是豪迈的一口干了。
好在茶水不怎么热了。
古青冉又一杯酒敬了余下众人,叮嘱青柠代他好好招待后,才退出了玻璃屋……
过了半个多小时,请来的艺人表演结束,不过表演台也是节目不断,不时有新郎新娘的亲朋好友上台献艺。
他们的节目吸引力就下降了许多,小雪、曾妍几人回了玻璃屋继续吃喝。
这时,宴会厅有不少宾客开始串桌,或是和老朋友打招呼,或是结识新朋友。
玻璃屋也迎来了一位拜访者。
来者是一位五十多岁,身材略显单薄的高个男子,自我介绍名叫隗国槐,来自西北甘省人民医院,是一名神经内科主任医师。
要不是这人递上了名片,余至明还以为他姓“魏”呢。
这个与魏同音的隗,算是相当少见了。
这几年,余至明接触过的患者颇多,也遇到了一些难得一见的姓氏,比如“是”、“操”、“卞”、“卜”等。
余至明看向亓老师,发现他对这位隗医生没什么特别表示,就晓得眼前这位在神经内科医疗圈没啥名气了。
“余医生,请原谅我的冒昧打扰……”
隗国槐面露笑容,说:“我知道你在疑难杂症的诊断方面实力超绝,我有两个困扰多年的病例,想和你约个时间请教一二。”
对方是医学前辈,余至明语带客气的说:“请教不敢当,有时间可以讨论一番,不过这段时间我一直比较忙。”
他又问:“已把患者带来滨海了?”
隗国槐摇头叹道:“这两位病人都已经去世,我这里有他们的详细病情资料。”
余至明哦了一声,又解释说:“隗医生,你或许晓得,我最为擅长是身体探查。”
“如果病人已经去世,只有病情资料,隗医生你多年研究都没有头绪,以我如今的经验积累,基本能确定也不会有什么收获。”
余至明这是从闫海东医生给他的那一份病情资料得出的推断。
不要高估了自己,更不要低估了别人。
隗医生即便再名不见经传,也是一位主任医师,实力肯定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