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身上。”
令晋对胡玉回头观察的胆量有些惊讶,仔细看了她两眼:
“那墓与秦岭地脉深处的一股气运相合,若非有州牧的地图,寻到生门入口,谁也进不去。”
“我们入墓,还是第一次空手而归。”徐焕丧气道。
“那倒没有。”
令晋一翻手,却是取出一个翡翠雕琢般的玉匣,只巴掌大,四四方方。
“若未完成州牧吩咐,我岂会出来?”
“这东西是墓里的?”
“州牧给的图纸,尽头是个石台,摆着三件器物。我拿了这玉盒,便有东西出现,所以才往外跑。”
令晋等人在山下有队伍留守,看护马匹等物。
众人在正午时分和山下队伍汇合。
令晋回看秦陵主峰,拔天而立,雄伟无比。
只有令晋知道,那山腹内有一条秘径,深不可测,一旦进入,无数诡异的低语,幻觉,纷至沓来。
简直不是人间……令晋骇异思忖。
转念想到这次功劳怕是不小,令晋精神一振,率众策马,回去复命。
————
曹操忽然通过月影镜,对彼端生出一丝特殊感应。
他感应到了令晋的存在。
曹操正负手在谯县城外走动。
正午,阳光高照。
父亲曹嵩在身畔并行。
“用荀氏,陈氏压制兖州本土士族,以士族制士族,能规避很多问题,我儿做得好。”
“士族想谋私利,既为逐利,就不会铁板一块,拉拢一批,打击一批罢了。”曹操淡然道。
“儿啊。”
曹嵩踌躇片刻,似乎在琢磨该怎么说:
“你击溃袁术,天下震动,各方士族主动来找伱就是明证。
可你若再得豫州,为父担心刘表,陶谦,甚至袁绍,周边众人会联合起来,先除掉你。”
“你若想更有作为,要先积蓄力量,不要过早表露意图,学会藏起自身的实力,坐看他人厮斗。”
曹嵩也曾身居高位,这番见识是经验之谈。
曹操纵目远眺,田野广袤,大地焕发出一抹绿色,春天来了。
风吹来,带着一丝暖意。
他和曹嵩沿着田垄,走了小半个时辰,回头看,距离谯县的城郭,已有数里。
“州牧。”
卞媚从远处骑马接近:“有急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