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却一直不肯告诉她,今天是要说出这个秘密了吗?
田幼薇心中乱麻麻的,面上仍然云淡风轻,仿佛就只是个单纯的看客,纯看这两兄弟斗法。
“怎么样,兄长敢不敢比?”阿九的手指从小羊、田幼薇、邵璟、他自己、殷善、郎戈身上依次点过:“见者有份,咱们几个都来。”
小羊淡淡地道:“赢了如何?输了如何?”
“这就是赌注。”阿九打开面前的一只锦盒,柔柔的珠光亮起,田幼薇只扫了一眼,就被迷住了。
她从未见过这么美丽无暇的珍珠。
约有大拇指头那么大,淡粉色,浑圆,光亮动人,真正的珠光宝气。
只是一颗就已经让人惊叹,何况是整整一盒。
郭氏轻叹一声,简直掩盖不住眼里的渴求之色,她眼巴巴地看向小羊,却不敢出声讨要。
“瞧,嫂子和田姑娘的眼睛都放光了!这要是做成首饰,不知羡杀多少女人!”阿九一拍巴掌,笑得得意,“我就赌这一匣子扶桑珠。赢的人拿走。”
小羊沉吟片刻,道:“你若赢了,想要什么?”
“我若赢了,只要田姑娘给我做一个月的凉面,邵小郎与田姑娘本是一家,就不必再出什么了。至于兄长和嫂子嘛,我要你们新婚时收到的那一套米黄色的新瓷,就是田姑娘做的那套。”
阿九睁大凤眼,盯着小羊,鲜红的唇瓣勾起,语带挑衅:“兄长敢不敢?”
“可以。”小羊推盏起身,命人准备箭靶、场地等物。
不多时,众人一起挪到了后院的空地上。
下人早设置好了箭靶、弓箭、座椅、茶水等物,郭氏牵了田幼薇的手落座,说道:“我俩在这里吃着小食晒太阳,坐收渔利就好。”
阿九却道:“嫂子可以看热闹,田姑娘不行,她也得跟着一起射箭。”
小羊看向田幼薇:“你若不想就不用。”
田幼薇不理这兄弟俩,而是看向邵璟:“你怎么看?”
邵璟微微一笑:“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那我也来。”田幼薇捋了捋手指,她跟着白师傅玩石子,准头向来不错,之前也曾因为好奇摸过弓箭,玩一玩总是没问题的。
小羊垂了眸子,拿起一把弓试了试,面无表情地道:“太轻,换重弓!”
郭氏捧场地使劲鼓掌:“夫君真了不起,这是两石的重弓吧?”
小羊没出声,殷善殷勤地道:“王妃